阙晓潜咬牙切齿的瞪着笑得见牙不见的人,不甘心被人骂蠢,可想来想去,他却一句话都回不了,事实就如柳卿所说的这样,回过去想想平日里四弟的表现,明明笑得那么假,明明有那么多漏,他当时居然一都没看来,还当这是四弟坦承的和他亲近。
样,柳卿撑着打了个比方“比如说,你和你的母亲之间,你利用你母亲的势力自保,你母亲利用你的存在巩固地位,说好听,这是互相帮助,其实说开了,不就是互相利用吗?只不过这两者之间因为血缘关系多了亲情罢了,如果亲情足够,便能够凌驾于其他之上,若是亲情不够,一直到最后,两人也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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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晓潜端着汤碗喝又喝不下,放下又像是发脾气,一时间恨不得抓着那人猛摇才好,他这都是从哪看来的七八糟的东西,虽然听着是有理,历代皇家也确实是没有长寿之人,但是…说不定就是劳累过度呢?也不一定就是在床上劳累过度啊…不对,他被柳卿给绕去了
明知不该问,阙晓潜还是嘴欠的问了“什么问题?”
“说明你比他还蠢。”柳卿实在是太乐了,她不怨卫孚了,真的,这哪里是给她送麻烦,纯粹是给她送气筒来了。
红玉向来是打的,哪怕她现在是一极朴素的打扮,阙晓潜也不由得多看了几,柳卿轻哼两声“红玉没你的份,小小年纪别净想些不该想的事,会短命的。”
“你又知了?”阙晓潜不想再搭理这人,利落的在桌旁坐,看着一桌致的饭菜,没有皇的山珍海味,都是些普通的他在里都不会吃的普通菜,这会看着却异常可。
柳卿接过红玉递来的汤碗,决定趁着吃饭之前把话说完“你可以去查一查皇族中人有几个是清心寡的,哪个不是后无数,定力差些的,****御女数人,这是他们用来炫耀的资本,但是他们不知的是,这是他们命的符咒,人一辈什么都是定量了的,一旦过了,便是用生命力在消耗,即便生死薄上有一百岁的命,他也享受不起。”
“公,该用膳了。”红玉仿佛也染了柳卿的好心情,声音更柔和了几分,原本一开始知前这人是皇的惊讶也很快就散去,是皇又如何,还不是被公收拾了。
想了想,这话还不够消遣人,柳卿继续:“三公,你知为什么皇家的人历代便没有长寿之人吗?”
看他又一脸想暴发的模样,柳卿继续打击“听闻听说你是被自己的兄弟背叛了才会败得这么惨,若是一开始他说什么你都只是听了,然后多用用你的脑,何至于到刀都扎了了才发现那人原来是敌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不他藏得有多好都是有迹可寻的,要设一个局,一个万无一失的局,不容易,我不相信一个比你还小的孩能到这程度,若他真有这脑,又怎么会这么不理智的事,不但得罪了你,还被皇帝看在里,失了皇帝的心,你知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吗?”
总觉得这话有不对,阙晓潜却又挑不哪里不对,细一琢磨,还该死的有理极了,这柳公说的怎么和其他先生教的这么不一样,人家不都调五纲常和孝。
看对面之人一脸不信的表情打算喝汤,柳卿不怀好意的接:“更不用说皇家的人基本十一二岁便识人事,还完全没长成,却已经开始消耗,你说,有多少寿命可以填补?唔,三公现在应该识情事了吧,或者说已经当父亲了?我从古书上看到说,年纪太小育的孩一般都难以成活…啊,不言不言,我多嘴了。”
看他一脸的纠结,柳卿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若是我的学生,我绝对不会这么和你说话,好在你不是,不过三公,别人怎么说都是别人的论,你可以听,却不可以尽信,不然你那脑长来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