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疑心的人是可悲的。
红玉若是近伺候她,知她的份便是迟早的事,看样这事还是得先提前和全婶打个商量才好,毕竟内院她早就给她了。
回了房间,全婶果然在给她拾掇床铺了,让红玉先下去换衣裳免得着凉,阿未阿落合默契的上前伺候,收拾妥当后柳卿留下了全婶,把红玉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问:“你觉得红玉这人如何?能信吗?”
全婶用了几分力用力的给自家公着脖颈,平时伏案的时间长了,公这地方时不时的便疼,这是很多读书人都会得的病,她得想个法才成,不能让自家公也这么难受。
“公的意思是打算接纳红玉?”
柳卿“我总是需要人手打理事情的,红玉经历得多,真把她收拢到手下帮着什么,她不会比其他人得差,只是有个前提,她不会背叛于我,不然我这事哪里守得住。”
全婶想了几想,不不慢的回:“红玉既然知把他们弟请到京城的便是公,这次送紫玉走的更是公安排的人,那么紫玉的落脚之公便是知的,以红玉和紫玉的情,觉得她不会为了利益置紫玉于不顾,若真说金银钱财,他们弟应该也攒了不少,看她也没有多在乎,现在天天一布衣裳也穿得乐和,觉得她没有背叛的理由。”
是这么个理儿,柳卿觉脖舒服多了,抬摸到脖拉着全婶的手让她坐下来“你先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还是别让她贴伺候我,不过这屋里可以允她来了,不过得是我收拾好以后。”
一早起来,她要忙的事很多,洗漱,束发,束,更衣,没小半个时辰折腾不完“以后我的早膳让她准备吧,刚好时间可以合上。”
“喏,知了。”
掩嘴打了个呵欠,柳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早睡早起确实是个好习惯,她现在很是适应良好“全婶,你也去休息吧,忙了一天了,对了,病好了吗?”
“没事,就是没休息好,谢公惦记。”
“那就好,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别总惦记着这里那里的,都是些小事,差错也没什么大不了。”
“喏,记住了。”挂着笑给公好被角,把帐帘放下,再把亮堂的烛光灭,只留下小小的一支昏昏暗暗的照着,以防公起夜。
几天下来,京城里的传言尘嚣直上,一说柳卿沽名钓誉,只闻其声不见其影,二说柳卿确实大才,创一手灵活如蛇的字,两方人各有说辞,天天有人上柳府递拜贴,希望能亲见上一见。
也有聪明的冷旁观,柳卿哪次不是甩东西后便藏起来的,这时候找上门去除了被拒之门外还会有别的可能?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柳卿若真是创了一新的字,总有一天会让他们看到的,这么急什么。
吴怀玉等人坐在一个包间里,他算是聪明人之一,就算包间里的人商量着怎么把柳卿来商量了个火朝天,他也只是看着不参与,人家柳卿卖了他几次面,让他很是风光了一阵,他又不是傻的,哪里就需要冲在前,去和柳卿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