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里只剩下自己人了,柳卿伸了个懒腰,刚才还不觉得,这会倒是觉腰酸背疼了。
“先生随时都可以来,不过今儿个确实有些累了,我就不送了,全叔,代我送送先生。”
“是是是,回去就爬床上去。”
看了看时间,方熙锦有些汗颜“已经这时辰了,怪不得家娘要给我脸看,希及,今天就先到这吧,不耽搁你休息了。”
“喏,显荣知,定不会让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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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透题,她想都没想过,这从来就不是捷径。
“休息去吧,以后可不敢晚上登门了,哈哈。”
“行,爷爷已经来信了,就等这边宅建好,柳家,便要正式世了。”
两人对望一,有兴奋,也有忐忑,毕竟,柳家这次避世的时间太久了。
“公,您太不顾惜自己的了。”全婶扶着她起往后院走,心里里满是心疼,她一刻也不敢忘了公的女儿份,为了公着想,饮上睡眠上她向来都盯得,这突然熬这么晚,明天肯定要难受了。
柳卿不再多言,示意他去,她能透的就只有这么多,若是他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更好,实在不能也算是对他了个底,只要有真本事,这次是真能。
“恩,那明天我去城外见文林,你去找柳全聊聊。”
“公,您找我。”
“放心,方府的车没人敢拦。”制止要上前帮忙收拾的侍童,方熙锦亲自把丝帛一张张收好,这才注意到柳卿脸上的倦,心里浮起淡淡的愧疚,是他忘形了。
在全婶略带责备的光下,柳卿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她又忘了男女之防了,这不是有人记在心上了嘛。
越听越觉得这科考可行,对提这想法的柳卿也就越发的佩服,这时候,与其说方熙锦把柳卿当成了学生,不如说把她当成了先生,一坐一站之间,隐隐的,有受教的味。
待两人走远,暗走两人,向来没什么正形的柳莲容也微微攒起了眉“卿儿妹妹怎么熬这么晚?”
心满意足的看着重新装得满满的书房,随手拿起一本便是自己不曾看过的,那大的满足让她幸福得想****。
天气渐好,衫已经上,全都轻快了不少,拿在手里的扇时不时扇上两下,让人见之便生叹,好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
“明天问问全叔,女儿家的可熬不起。”柳莲柏脸也不好看,就是因为府里的人都没有休息,他才想着来看看了什么事,没想到是卿儿难得的熬了夜,府也不短的时间了,卿儿的作息时间他基本知,从没见她熬过夜,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柳卿哪能不知全婶心疼她,小女儿态的挽着全婶的胳膊,笑嘻嘻的保证:“以后一定不熬夜了,全婶这么费心帮我调理,我不能让全婶的心血白费了。”
“喏。”
不说皇中皇帝看完那些丝帛时如何的喜,也不说翻为京城权贵的方府如何闹非凡,柳府依然和往常一样安静,无人得知闹翻天的那些事主导者是柳卿。
“坐吧。”率先在位上坐下,柳卿也不绕圈,直接:“相信你也听说了,主考官已经定下来了,是我的先生方熙锦,有他主这事,至少可以保证不会完全偏袒于谁,让你有一争之力,但是主考官是最后一关,最先阅卷的是其他考官,所以你也不要有任何侥幸,还有一个月时间,你好好用功,这是第一次试行科考,一切都在摸索中,无形中便杜绝了很多弊端,这是你的机会,抓不抓得住就看你自己了。”
锦还只是听得认真,后来听得多了担心记不住,脆叫人摆了笔墨一字一句的全记下来。
好一段时间没见的于显荣越见沉稳,莫名被叫来的忐忑在看到神采飞扬的公时消失无踪,公心情这般好,应该是好事吧。
全婶顿时笑开了,拍拍柳卿的手,觉到上面的凉意又变成了责备“这天还凉,可别着凉了。”
方熙锦来时便已经是天黑时分,这一番研讨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时,一堆的丝帛记得密密麻麻,若不是全婶实在忍不住了,轻咳了两声提醒两位,两人还没打算停下来。
ps:鬼要在这里说一句,从秦朝后期开始,竹简上便是用笔写而不是刻录了,这个朝代是在秦朝过后百多年左右,不会越活越回去。这样的指责真是让人憋得心疼,就像鬼那些资料都白查了一样。
“先生这时候回去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