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她对他,是有依赖的,只是平时藏得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到。
“当然。”男人回得又急又快。
“乐意之至。”心,终于放回原位了。
全婶看不下去,轻咳了一声,这卫公成了王爷后怎么反而呆了些?平时不都是欺负自家公的吗?
两年多啊,就算只是情一般的朋友也是有情的,更何况两人走得相当近,又因为各原因夹缠在一起,说卫孚是柳卿重生到这个朝代后最重要的朋友一也不为过,只是,她在担心卫孚不再是卫孚,而是变成阙墨后什么都变了。
“希及…”
“既然在你这里,他们就随你折腾,三皇很喜你,就刚才那一阵,他就派了三波人来向我报信,就担心你有危险,可惜柳家的人太厉害,三波人都被拦住了。”
那小啊,柳卿想了想那会他眉都攒到一起像个小老的样,确实是担心她的吧,就不知若是有朝一日知了她是个女人,这份喜尊敬能不能起作用,不至于让他龙颜大怒。
希及,你别怪我,好像前面所有的话加起来的份量都没有这一句重,恰是这语无次的自辩让柳卿心里隐隐有了动,若是问她在别扭什么,说是因为他的隐瞒份,还不如说是在难过相两年多的人对她的关心护是假的,只要确认了这一,王爷还是世家的份对柳卿来说并没有多大区别。
“皇帝是不是让你打探消息来了?想知什么就直问。”
阙墨笑着摇“大致的我能猜到,其他的不急,我今天来主要是向你歉,希及,我现在只想知,你是原谅我了吗?”
阙墨脸有些复杂“我以为你会狠狠质问我一番,然后把我赶柳府再也不许我登门,然后…”
恩恩恩,柳卿摇了摇,把脑里七八糟的想法晃了去,一定是她想多了“我并不讨厌我们以前那样的相,若是你愿意放低你王爷的份,我也是愿意攀你这样一个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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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那是我最后一步退路,若是有朝一日到了要关,那张没几人见过的脸说不定能起作用,活在黑暗中的人,总是习惯最坏的打算,希及,也许一开始我接近你有别的打算,但是…我对你的好并不是假的,以我的份我也不需要向人示好,可是对你,我就是不自觉的会关心,会维护你,不希望你事…呵呵,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有些语无次了,希及,你别怪我。”
阙墨收回有些过份的视线,略有些狼狈的避开“希及,你是不是不怪我了?”
是她会错意了,还是他…表错情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这男人不知她是女人这回事吧,怎么觉有…男人在向女人讨饶的意思?
柳卿侧歪着脑袋看他“我原不原谅你这么重要?”
神得都有些恍然的柳卿被这一声唤惊醒了过来,眨了眨,示意他接着往下说,那表情即无辜又带着些迷糊的可,直把阙墨看得睛都不会动了。
拉平了视线,柳卿绽开笑意,很是真诚的:“谢谢。”
“然后迁怒于阙晓潜,还有晓真晓宇晓言?”柳卿截了话,一脸了悟的大笑“那三个小的我不会,三皇嘛,倒是真会在我这吃苦,不过他现在承受能力很不错了,我也不见得奈何得了他,你完全不用担心。”
还是不说话啊,阙墨心里不安陡盛,希及不会打算和他割袍断义吧,这时候他脑里完全忘了来这里还有皇兄的旨意,让他明白柳家的态度,他只是担心,非常担心希及对他的态度。
柳卿终于愿意好好说话了,坐正了,喝了茶,然后微微仰起,像是在回忆着两人曾经的相一般“说不怪你是假的,但是回过来一想,也没什么可怪的,你有你的无奈,你也了选择,并且过程中并没有伤害到我什么,我想,这已经是你权衡过,平衡过后最好的结果了吧,我很知好的,这两年莽撞的事不是没过,你帮着在后收拾的事全叔也报备过,闻听,其实我一直欠你一句谢谢。”
还能这般笑便好,阙墨里的笑意像染开一般,从角眉梢一扩至脸上每一细微的位置,拉动每一寸肤,笑得又真又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