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秦皇,这些人心不足的一个也别想落个好下场。
“谢皇兄成全。”
可是,却犯了最简单的错,真不知该怎么向希及待。
这不仅是因为要保住希及,也是不想留下祸患,以免尾大不掉。
然是微服巡,依然瞒不过有心人的耳目,他们本不需要确切的证据去证明什么,只是想要个名目让不甚牢靠的世家能密起来,和皇家争取利益。
明天先见了希及,再直接去城外柳家本宅,把在柳宅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了预估,再想想希及可能会有的态度,等待的时间居然也不觉得漫长了。
“喏,臣弟已经安排下去了,皇兄,臣弟想去一趟柳家。”
可是,希及绝对不能有事。
“柳家本家?”
从皇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一柳府便请旨,然后以雷霆之势同时抄了四府,再到审问,居然也只了几个时辰,这大概是他目前为止下手最快的一次了。
“闻听,你了分寸了,不然不可能想不到这。”皇帝有些疼的看着丝帛上的结案陈述,这些事他向来相信这个弟弟的判断,所以他一来请示,他便下了旨,现在倒真有些搬石砸自己脚的觉。
现在他要的就是看希及,至于那些世家,他懒得一家家去看着,若是敢动手,那无疑是给了他个动手除去的机会,他一也介意这个坏人。
“是臣弟的错,请皇上降罪。”
“对,皇家需要柳家明明白白的表态,希及也需要家族的庇护,臣弟担心若是世家联手向柳家施压,让柳家对希及些什么,柳家若是依了,希及就危险了,臣弟想知柳家对希及的态度。”
皇兄明明到最后都是对世家留了情的,一起打天下攒下的情让皇兄最终都下不了狠手,只是夺了他们的权,却没动他们其他方面分毫,只要他们不过分贪心,日绝对不难过,要是他们能培养几个好的后代,以后也不愁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是皇兄留给他们的机会。可惜,他们更看重前的利益。
“行了,起来吧,别跪了,你也别请罪了,赶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事给堵上,若是再恶化下去,柳希及在这京城是呆不下去了,你多派几个人过去护住柳府,别让一些人狗急墙了。”
阙墨跪下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他知皇兄这话里表的意思,皇兄是真的不会成为他和希及之间的阻碍了,只要去了这个最不确定因素,其他的,他什么也不怕。
真不能怪他下手狠,这四家,这辈都别想翻。
这次被传得这么难听,希及肯定是难受了吧,今天那样,明明就是难受到了极,也许,在家娘怀里,他是哭了的,用心的了那么多事,不求名不求利,换来的却是如此伤害,换成谁都受不了。
“行,你就代表朕去,情况允许的话,让柳家知朕想保柳希及的态度,多少总能让他们有顾及。”
“行了,若是这样你还不能把人拐到手,那只能说你太没本事了,下去吧,先把这事揭过去了再说,以柳希及那,刚被人说他以侍人,这一时半会的本不会给你机会,你啊,还有得熬。”
阙墨当然明白这,不过对那样一个人,他既然不到放手,那便只能熬下去了。
“臣弟告退。”
皇帝哪能看不他心里的那心思,权衡再三最终还是依了他,自己这个弟弟什么时候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为了维系兄弟情连婚姻都丢弃了,难得对一个人上了心,虽然是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确实是个有本事的,若是成了,就当是为皇家找了个助力了,除了是个男人这,那个柳希及上真挑不其他病来。
可是瞎猫碰上死耗,他们猜的居然是对的,现在就算他们什么都不,世家也明白了这事和柳希及肯定脱不了关系,没看到这谣言刚一,便有四府下狱?
苦笑一声,阙墨脆乘着车来到柳府,也不去叫门,就命人把车停在柳府门,等着柳府开门。
他是真担心柳家抗不住压力把希及去了事,毕竟柳家再厉害也是避世这么多年,初京城还没站稳脚跟,这时候和世家对抗是绝对不理智的,正常的选择是什么,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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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墨悔得都青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不说,还把希及陷于更不利的境地,他当时怎么就不往里更多想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