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哼哼两声“我要是不收钱,你也不好意思来吃不是。”
“希及,我调了些人过来,你先听我说,”看希及想反对,阙墨赶安抚,让他听自己把话说完“现在你的情况不妙,京城中世家同气连枝,别看他们平时不对盘,一旦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他们绝对能放下恩怨一致对外,你现在就是犯了他们的利益,成为他们共同敌人的那个人,有那冒的人会采取过激的举动,换言之,他们可能会对你动手,我知你不府里多来陌生人,我一定让他们好好藏起来,让你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要说正事了,柳卿也收起了那漫不经心,这事事关她的名声,在这个女人的名声等于命的年代里由不得她不在意。
扇柄敲击着掌心,掌心都有些泛红了柳卿也没觉痛“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柳家想必也不会丢下我不,族长早前就说过送些家将过来看家护院,我原本是拒了的,现在看来倒是用得上,全婶,你让全叔去传个信,让他们派人过来,再听听家族有没有其他安排。”
柳卿又哪里知,情就是无药可解的毒,一旦沾染上,再聪明的人也有成为白痴的时候。
“闻听,你的人我也不拒绝,就在外围吧,如何,你的人第一防线,第二由柳家的人担当。”
“…”再重的心思也被压了下去,阙墨哭笑不得的看着旁边那人“希及你是不是太小气了,真打算收我钱啊?”
阙墨明显现在就于这样的情况,所以除了苦笑,他还是只能苦笑。
“喏。”全婶应了,移步到门边朝候着的人轻语了几句,很快又回到柳卿后站定。
全婶也福了一福“谢王爷。”
“希及,这事说起来怪我,是我心急了,才让事情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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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他需要更多的力量,完全属于他的力量,由他完全掌控的力量,第一次,阙晓潜看得如此清晰明白。
“行啊,全婶,你定个价,一顿早膳多少钱,一个月结一次帐,记得定,要符合王爷的份。”
这是柳卿一直在避免的,若是被所有世家当成敌人,她以后怕是举步维艰了,可是真到了前,她除了应对没有别的选择,退让也要看是什么时候,这时候,绝对不可能,也不能。
“当然可以。”只要不拒绝就行,柳家的家将实力如何从上次压制得他的人一次消息都送不就可以看得来不是一般的,若是他们能来,他要放心不少。
听完阙墨的叙述,柳卿却没有如阙墨所想的那样暴如雷,而是冷静的:“你是说,这是吴怀玉好心办坏事了?”
“差不多是这样,他虽然是暗中撒去的人,但是那些世家都是些老油,再加上他又来了趟柳府,哪里会不知这事要被破了,再加上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那几府顾不得再暗地挑事了,脆把自己没有一据只是猜测的想法放了风声来,因为事关你柳公,又是那么劲暴的话题,本没用多久,全京城就都知了。”
好心办坏事啊,柳卿却真是一都不怪吴怀玉,要不是对她的事上心,他去吃喝玩乐就好,哪里用得着动这些脑。
“行了,明知你们公是在打趣我,你们还合他,”阙墨半是无奈半是放纵的看着希及“我倒是想每天来赶个早膳,希及迎吗?”
阿未阿落和红玉一起把桌面收拾妥当,全婶快手快脚的奉上茶,再示意无关的人退了去,自己悄悄的站到公后,实现自己的承诺,不离公左右。
阙晓潜一直沉默的听着,心下琢磨着自己能为先生些什么,现在他手上的力量有限,而且外公舅舅不见得会同意他把力量消耗在这方面,他们不会理解先生对他的重要,只怕还会说他分不清轻重。
阙晓潜知皇叔这么早过来肯定是有要事,也不知自己适不适合在这,稳妥起见想起离开,阙墨先他一步伸手往下压了压“坐着吧,这事你听听也好。”
仔细想来,他掌控的力量何其单薄,看着仿佛是他的力量也得经由别人同意了才能动用,要想到令行禁止,他现在还远远不够。
“所以你半夜三更的在府外等着负荆请罪?”柳卿第一次从他脸上看了沮丧,其实她也有些想不明白这个一向算无遗策的男人这次究竟是怎么了,以他的谋远虑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