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没息,有了孩,你这辈就真的有依靠了。”
清姿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仅只见过几面的柳公会和她说这样发自肺腑的话,怔怔的对上那双带着真诚的,那我留下来,留在你边这样的想法蓦然窜了来,咬住牙关,这样的话不能说,他们之间是有易的。
柳卿以为清姿担心自己以后没娘家,没项,没钱打,笑着安抚:“我说过,事成后我会给你备一份厚礼,当是你的嫁妆,不会让你以后无依。”
罢了罢了,这样好的人她是不上的,若真想报答他,便为他达成这事吧,以后同在京城,说不定还能有见面的机会,清姿浅淡的笑了笑“喏,谢公为清姿费心,清姿上还有些积蓄,公不用为清姿担心。”
“这东西不愁多,大人家都是小鬼难缠,你要打好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帮上你的大忙,还有,”柳卿拿一份小小的丝帛递过去“这是我从古书上看来的一个方,你的可能有所损伤,要怀孩不易,这个方调理一段时间,可能对你能有作用。”
这确实是她需要的东西,在风尘中几年,的损伤哪是一半,要怀上孩何其艰难,要是这方真有用,那…柳公不吝于给了她一个天大的恩情。
清姿起福了一福“公,大恩不言谢,清姿谨记在心。”
“说不定以后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给你什么你都收着就是。”
原本只是为了让她安心的话,却没成想以后真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所以有时候,有些话说来了就是承诺,会应验的,言灵言灵,古人诚不欺我。
因为柳卿的宿醉,午膳极是清淡,酸酸辣辣的拌菜更是让她胃大开,额上了层细细的汗渍。
两人差不多同时放下筷,清姿笑:“好久没吃得这么舒心了。”
“那是因为你心里舒坦了。”柳卿接过茶杯漱了漱,侧过脸让红玉了下脸,自然得仿佛天经地义一般,清姿暗暗羡慕,却知自己这辈都不会有人这般待自己。
“清姿,一会袁公会来,你回房去换衣服,然后去前厅找我,戏要开演了。”
清姿优雅起,里的黯然退去,浅浅一笑,眉目便情“喏,从此刻起,便是清姿,清姿谢公。”
承了清姿这一拜,柳卿才扶起了她,若是这一拜能让她安心,那她坦然受之。
“路已经铺好了,要怎么往下走全由你决定,公我不会再手,清姿,好自为之。”
艳照的午后,柳府门前来了一单骑,明明是一文人却能骑武人的风度,全京城除了云家公外便只有袁公了。
袁淮安下了,抬看向端端正正的写着柳府二字的门匾,要是换以往,他绝对想不到会主动登这柳府的门,虽然从小就被爹安排了学府,为他一辈安排好了路,他也没让爹娘失望,学问得不差,但是骨里,他还是尚武的,拳脚功夫从没落下过,所以对那些瘦瘦弱弱的文人他从没放在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