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便公平竞争,清姿姑娘,若是我说对你一见钟情你可能不信,但是自昨晚见你,我这心里里便全是你,希望能再有机会和你一起琴箫合奏。”
“袁公,并不是我清姿不识抬举,执意要拒绝你的一片真心,只是落难的这些日饱尝人情冷,若不是得柳公相助,清姿不敢想像会落到一个怎样的下场,且袁公又是如此份,世家之中怎么容得了来历不明的人,与其到了袁府被欺负怀疑,还不如远远离着,保住这份觉,再说公昨晚是携而来,想必后院中人也不少,清姿厌恶与人争斗,也斗不过她们,就算公有心保我,又能保得了多久?等下一个人了公时,清姿也不过是旧人罢了。柳公府里却只得一个温的红玉,想必只要清姿不事事过份,柳公也不会薄待了我。”
“发乎情,止乎礼,柳公最好的诠释了这六个字。”清姿平素清雅的声音中多了几许
,这是公平竞争,选择权在清姿姑娘那里,我可不会因为你发火了就退让。”看袁淮安有些恼怒,柳卿慢条斯理的,清姿在她柳府,怎么说都是她更占优势才对,凭什么就要拱手让你?
清姿仿佛记起了昨晚的合奏,神情温柔了许多,对于好音律的人来说,知音总是难得。
没理会柳卿的挑衅,袁淮安一门心思的去哄清姿了“我要的事家里向来是顺着的,我看重喜的人家里人也不会为难,这清姿完全不用担心,至于后院那些人,若是清姿不喜,我便遣散了又如何?清姿和她们不一样,就算有朝一日府里再新人,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也是不一样的。”
“那是自然,公我光,一般人不了,后宅也清静,以清姿姑娘的,自是能和红玉相得好。”早知这清姿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是这么聪明,这话一句着一句,表达的意思不知有多少层,还隐约透自己对袁淮安也是有觉的,只是与其了袁府后保不住,还不如一开始就不选择,想必男人只要听懂了这其中的意思,那便是拼了命也要夺了这人去的,而那袁家公向来是自诩聪明的,今儿又没喝酒,自然把这话里一层一层的意思明白了个真真切切。
如何个不一样呢?现在把话说得再好听,等厌了倦了时又如何还记得。若是没有孩傍,年老衰时,只怕她也是被遣散的人之一吧。
目的达成,袁淮安不急了,也不打算再冒着大太回府,拿起冰镇过的凉茶喝了一,凉意遮去了淡淡的苦意,比家里的好喝多了。
怎么办?好像还没开始,心里就已经有了倦意,这可不好,公的事还没办成呢!看了笑旁观的柳卿一,清姿定了定神,把那丝倦意赶走“袁公的心意清姿知晓了,可是…从来没想过要让别人因为而无容之,公若是怜悯便把这话收了回去吧,至于其他的,清姿需要好好想想,公可否给一些时间?”
“我柳卿这信誉都没有了?”柳卿笑“人谁都,但是我向来觉得我有怜香惜玉之心,不信你问问清姿,她在这住的几天,我可有过什么逾礼的举动?”
“那是自然。”终于是松了,袁淮安心里痛快,略带得意的看了柳卿一,若是能在柳府把人带走,扫一下柳卿的面,他是非常乐意的,如此人,自有他来惜。
柳卿当然不在意,这就是她要的结果,满意还来不及呢,看着袁淮安那炫耀的举动心里不止没有反,反倒觉得逗趣,这袁淮安其实真的不讨人厌。
再说就算把后院腾空了又如何?不过是为以后新人腾地方罢了,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她们占着地方,随她们去折腾别人也好,折腾自己也罢,她努力保全自个儿就行了。
袁淮安一气,其他人也许会忌惮他三分,但是这个其他人里绝对不包括柳卿。
“柳兄,咱们可说好了,你可不能占着地利之便死缠着清姿,她若是什么决定,你说过不会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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