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嚼读了几遍,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柳氏族学中教来的弟这光还是有的,柳莲柏直接问:“卿儿,这首诗是不是没写全?”
柳卿眨下睛“啊,我只是摘抄了最后几句。”
“从哪摘抄的?”
“我若说是我脑里,大哥你信吗?”总不能说是从红楼梦中的林妹妹那摘抄来的吧,他们若是接着问林妹妹在哪,她上哪找个林妹妹来圆了这个话题。
“当然信,卿儿,把前面的写来吧,若是只有这四句总觉得残缺了,这么的一首诗不该如此。”
都没有写全,你怎么就知了?这首诗很长,非常长,但是她唯一喜的也就这四句而已。
“意境太过复杂了,我只对后面这四句有觉,大哥若是喜,我试试看能不能写全了,不过这首诗很长,我不知还能不能找着当时的觉,要是写来了,觉还行,一定给大哥过目。”
“要是写不来,另写一首补偿给我我也是乐意的,哈哈哈。”
其他人纷纷侧目,这还是他们那个稳重的大哥吗?原本以为能这事的可以是这里的任何人,但是绝不可能是大哥,没想到他们还没开呢,人家倒占着先机了。
柳莲生压下心里的蠢蠢****,反正是自家人,大哥得了后他再去想办法来就是。
手里没了扇,柳卿有些不太习惯的握着双手,静静的等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刁难,虽然起始不错,但是她不认为可以这么轻易过关。
果然,不是人人都和那孩一样好哄的。
“卿儿妹妹,你觉不觉得你和皇家走得太近了?天家无情,现在用得上你的时候当然是百般哄着你,以后指不定就卸磨杀驴了,这样的事家族不是没有遇到过,严重的时候还牵连到了家族,你就不怕重蹈覆辙吗?”
好尖锐的问题,直指中心,更何况这问题也曾是柳卿所担心的“我很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也想过解决之,可是思来想去,结果是没有,人心谁都无法控制,更不用说天家易变的心,但是我得说,为一个有容人之量的开国之君,只要柳家没有野心,禀持以往的世之,要和现在的皇帝和平共并不难,连野心的众世家他都忍了,我柳家他只会笼络而非打压,更何况…柳家有我,我既然敢这个,就会好最坏的准备,也许现在还不到时候,网还不够结实,但是给我时间,我相信我可以保全我想保全的。”
“好自信的气,如果你的自信是来源于你和那个王爷的关系,我觉得柳家反倒更危险。”
柳卿眯了眯“我和阙墨的关系?什么关系?我的哪一桩哪一件是靠关系能来的?不什么事,向来都是一个掌拍不响的,皇家的卸磨杀驴的事不少,但是那驴若是懂得自保,该避锋芒的时候避锋芒,该隐退的时候隐退,该放手的时候放手,让皇帝想下手都找不着地方,在盛世时个富贵闲人有什么不好?
柳家势大,不是什么时候世,就算没有我,该招灾的时候一样招灾,该风时照样平庸不了,若是皇帝容不了,你以为有我没我有什么差别?不过是多一个借少一个借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