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断过,事情会如何发展她早就心中有数,也就没有再去多关注,对清姿,她能的只有祝福了。
没有要柳卿等太久,袁淮安再一次登门拜访了,这一次他目标更明确,直冲清姿而来。
清姿望着好几抬的箱,眨了下问:“袁公这是…下聘吗?”
“我确实是这心思,虽然我不想委屈了你,但是要八抬大轿迎你门确实不太可能,只能在这方面多补偿你,但是我可以发誓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柳兄个见证,就算以后成婚,我也必定不会亏待了清姿姑娘。”
男人的誓言要是可信,母猪都能上树,这也就能骗骗无知小姑娘,可惜这里的两个女人都不是好骗的,柳卿就不用说了,受新世纪英教育多年,见过的恨情仇不知凡几,哪是三言两语一个誓言可以骗过去的。
清姿就更不用说了,在风尘中打过来的女人有几个还会相信情的?
所以袁淮安这话是说给空气听了。
柳卿好笑的看向清姿,用神询问“需要吗?”
需要吗?当然是不需要,清姿把中浮现的笑意压下去,换上无比信任无比真挚的神望着袁淮安“袁公不必如此,清姿不过蒲柳之姿,哪值得公这般对待。”
“清姿这么说是不信我吗?”
“当然不是…”
“那是如何?我只求一个让我对你好的机会。”
“…”看两人一来一往的黏糊,柳卿无语的翻了个白,这是唱的哪一啊
直到袁淮安离开都没有再看柳卿一,甚至离开时都只记得和清姿告别,并约下来接她的日,压忘了应该和主人告辞。
“成了?”
清姿浅笑“成了。”
“恭喜,后院再怎么样也是个安立命的地方。”
“我会把握住这个机会,公的事可是成了?”
“我的事要成并不难,就算这次没成,通过你的手也能成,不算是什么大事。”
看着屋中间那几抬放得足实的箱,柳卿打趣:“袁淮安其他方面不说,这手大方在京城中是了名的,我今儿终于见识到了,为博人一笑,他是真舍得手。”
清姿也看向那几箱东西“我也就值这么几箱东西了,这还是我容颜还未颜时,再过得几年,他里又哪里还会有我,袁公…是个好金主,但不是个好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