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卿疼得大叫,原本就惨白的脸冷汗淋淋,发都浸了,智长老直到这时才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一粒丹药柳卿嘴里,刚才,他是完全不敢动,更不敢行喂药。
几个大夫老归老,行动却是丝毫不拖沓,一人迅速上前搭住手腕把脉,一人赶把手里的药粉递给全婶,一人拉着太医坐在桌前倚着前面的人报的症状研究药方,分工明确,也把柳卿严严实实的藏在柳家人的保护圈中,没让太医瞧过一。
鲜血像是找到了狂涌而,不一会就把柳卿x下的被都浸了,吓得边关注着的人冷汗直冒,无比担心真现血止不住的情况,年龄最大的老大夫上前,在柳卿上几个地方了,这手法很有效,不一会血得少了这才停下来。
全婶先拿过酒坛,了满满一冲着伤去,原本昏迷过去的人又痛醒了过来,人仿佛也清醒了,看到全婶的动作不由得调侃:“全婶,你这动作真正确,再来一。”
声音很小,但是房间够安静,房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知柳卿这是死不了了,放下心的同时又有哭笑不得,这丫,是不是关注错地方了?
全婶听话的又了一,拿起另一坛小的倒上一杯直接给自家公了下去,动作看着鲁,实则小心翼翼的,生怕牵动她伤,边还解释:“上药的时候会很疼,公您喝酒会好些。”
柳卿没有拒绝,说那句话就已经用尽全的力气了,再者这伤实在是疼,疼得她…想爆骂人。
觉到全婶的手指在伤上涂抹,那钻心的痛被扩大数倍传达给了,柳卿忍不住的颤抖,切实的会了一把汗如雨下的觉。
“公,您别忍着,疼就喊来。”
喊…那太丢脸了,再说她实在不敢肯定,这疼起来她的叫喊声是不是像生产的女人那般尖锐刺耳,这屋外要是有外人,不就曝了她的份?
咬着,品尝着嘴里的铁锈味,柳卿发誓,等查来是哪家动的手,她绝对不会手心,她也要在主事的那人心窝上扎一刀才能解恨。
“再给我来杯酒。”声音跟蚊叫似的,还带着些沙哑,好在全婶耳朵尖,赶给倒上一杯递到她嘴边,等柳卿喝完不等她说什么,又倒了一杯,要是公能醉过去反倒会好过些,至少觉不到疼。
一番折腾下来,不止受伤的人和抹药的人,就连旁观的几人都了一汗,对柳卿的举动他们没有多说一句,能忍下这痛足以证明她比一般的男人还要,赞叹都是多余的。
看着昏过去的人,柳逸时轻声问把脉的人“情况如何了?还有没有危险?”
全婶快手快脚的给柳卿上搭了薄被,一脸张的等着大夫回答。
大夫仔细的确认过后,笑着安抚:“要是没有柳全一直用内力撑着,公肯定会有危险,好在柳全反应快,护住了公的心脉,所以这伤看似凶险,实则不致命,我们一开始也只担心血止不住和伤溃烂,后一个问题公自己解决了,前一个也比我们预料中要好很多,大家放心,公是有福之人,只要不发烧就不会有事了。”
有福之人,倒真是希望她大难不死有后福,柳松君抬手掉额上的汗,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这一番下来他都有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