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那东西是怎么来的?她是不是也去研究研究,下次再被人扎了刀就能用上了,阿呸呸呸,哪有人还期待下次受伤的,自己这是伤了脑吧。
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不留神又动到了伤,疼得柳卿嘶嘶嘶的直冷气,**,真想骂人恨,太疼了。
“你就安份好好养伤,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阿兰,好好照看着。”柳松君看在里,实在不知怎么说她才好,摇了摇,慢悠悠的拄着拐离开房间。
“喏。”
柳卿知,自己的养伤过程将会是个不太好受的过程,药是必须要吃的,床是必须要躺的,娘亲的泪只怕也是必须要见的,最后这一尤其让她害怕,她对哭的女人真的没辄。
平日里忙惯了的柳卿突然之间闲散下来了,一开始还好,被疼痛折磨着,全心的对抗去了,几天过去伤不那么疼了,她便觉得六神无主了,手边空空的觉非常不实在。
“全婶,给我拿几卷书过来。”
全婶艰难的摇“族长有待,您只能休息养伤,不能其他的任何事,尤其不许大家拿书简给您,请您不要为难。”
那她还能什么?数着时间过?这太难熬了…
可是,依然得熬着。
柳卿没有过问幕后之人有没有查到,也没打听柳家有什么举动,她相信柳家绝对不会善罢休,不是因为她还是为柳家之名。
接连几天阙墨都没有现,柳卿不知自己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也不明白心中的不忿是为何,可是看到那些他派人送来的各补品和药材,为什么她有全扔去的冲动?明明三皇的都接了,以她和阙墨的情,收这些东西收得太理所当然了。
想来想去,柳卿得结论:因为柳家不缺这些。
“主,暗一回来了。”
等得焦躁不堪的阙墨猛的起,然后又坐下“叫他来。”
很快,暗一低着来,跪在书桌前边“见过主。”
“说。”
“回主话,动手的是吴家。”
“吴家?外戚吴家?”阙墨心中有了不好的预,可千万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才好。
“喏。”
真是那一家,阙墨闭上,脑转得飞快,要真是这吴家,这事情只怕是…
“继续说。”
暗一心下踌躇,再说下去,就是议天家事了,咬咬牙“回主话,吴家只是动手之人,幕后…另有其人。”
阙墨睁开“吴人?还是六皇?又或者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