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松君看向自家孙女,说了还这反应?是不是也太不当回事了?
柳逸时示意她先吃早饭,自己走到床边拿起那把扇打开看了看,果然,是新诗,想起那天那把扇被族里的侄夺走时女儿的偷笑,和他们看到扇上提的诗的表情,柳逸时也忍不住笑了。
“不见,为何要见,除非他是持了皇帝的旨意,不然也不见。”
“为什么要驳?事实如此,就算我今天驳了,以后再从别的事上了脚,这个谎就圆不回去了,到时候会更难收场。”
“知了,外面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你安心养伤,需要什么吩咐下去就行了。”
“是,让爷爷劳累了。”
起拍拍她的脑袋,柳松君踱步离开,柳卿唤过柳全吩咐:“全叔,你回府里坐镇,关大门,谁登门也不见,留心几个店铺的情况,要是有人捣就脆关门,要是无事,就继续开着,大家的情绪你要安抚好,书局…书局也继续开着,让陶石他们几个班看着,不能让书局再意外。”
“喏。”
确实如此,柳松君叹了气,这丫想事情向来透彻,要真是个男娃儿该多好,那柳家绝对能赶上鼎盛之时。
吃大亏的。”
“什么东西拿去?”柳逸时还没来得及开,外面便有人接了话,柳松君看着神情平淡的两人“时儿,你还没和卿儿说起那事?”
柳松君摸摸胡“丫,你就没想过要驳了外面的言吗?也没人敢来剥了你衣服验正。”
细细思量其中的意思,柳逸时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这是卿儿离家在外时作的吗?语句中有怨,却仿佛又带着洒脱,果然像极了卿儿的,一开始归族时的不甘愿,到现在的和他笑相对侃侃而谈,好像也没有多长时间。
那样的诗看着简单无比,却又让人挑不病来,打油诗也是诗嘛
不过最让他满意的,还是卿儿对书的护,柳家的人,就该如此。
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柳卿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也就不抱怨疼了“柳家闭门谢客吧,任何人都不见,一动不如一静,看看他们会如何。”
柳卿一怔,与其说是小看了那些人,不如说她是打心里就没把那些人看在里,带着在上的姿态看着他们,确实,就像爹所说的,在门府第长成的孩,尤其还是第二代,撑死了第三代,他们还没不济事到那程度,真要论起权谋来,她这个半吊绝对只能靠边站,果然,她还是自视甚了。
“你记在心上了就好,不以后会如何,小看别人总是不妥。”
“说了。”柳逸时这才想起来他今天来的原因,好像话题被女儿带跑了,不过看女儿这副若无其事的样,想来是心中早就有了定数。
“爹,你喜这首诗?”吃罢早饭,柳卿看柳逸时半天没动,回便看到他拿着扇在看,好像族里的人都有这习惯,来了她这里睛便四溜着找扇,非得看一看上面的诗词才心甘。
“恩?”柳逸时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扇,脸上重新带上笑意“是喜,卿儿就把这扇送与爹如何?”
“定王爷上门也不见?”
“丫,有什么想法,说来给爷爷参详参详。”
柳松君给了她一个暴粟“还离家走,你能走到哪里去,安心养你的伤,就算你想嫁人,爷爷还不会放人。”
“爹喜尽拿去。”
全婶端着熬好的粥过来,上面还摆着几个小碟,青翠翠的颜,看着就有胃。
柳逸时满意的,这样的安排很好,要是把书局也关门了,无疑是说明了卿儿的心虚,一切照旧,反而让人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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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开了还能如何?柳卿无奈的,匠人给她送来的十把扇已经只剩这最后一把了,现在看来这一把也要保不住了。
柳卿笑笑“在穿上男装的第一天,我便有了被人揭穿的心理准备,能拖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还有什么好着急的,爷爷,爹,能自由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爷爷,您不能因为我份被人揭穿了便要求我嫁人,不然我可就离家走了。”
不过还是这首更得他意“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两父在心里同情了下定王爷,喜上这么个极有主见的丫真不是什么好事。
收敛起玩笑的表情,柳卿低垂下“谢爹提,女儿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