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对不起了,皇兄怎么都不能让柳家和你连成一线,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那些个皇加起来都不会是你一个人的对手,若论忠心自然没人可及你,但是若再加上一个柳家,那变数就太大了,朕不能给你们这个机会。
“喏,臣定告退。”
他这般示弱,这般祈求,为的便是皇兄一刻的心,他相信皇兄就算对别人再无情,对他也有着一分真心,在战场上时的相依为命,从始至终对他的支持,还有对他一直不成婚的微末歉意,凭着这些,他才敢一拼。
皇兄对他始终比对别人要柔上几分,他又一直谨守本份,两人的情在这些年中也许掺杂了些别的,但总来说还是非常不错,要是因为一个女人便反目,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回主话,消息是从姚家大小府上传来的,小的用了手段,从家那得知这是姚家大小亲自吩咐他的,而且让他瞒着她的夫婿。”
看着阙墨离开,皇帝站在原地半晌没动,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拉扯,一边是想给自己唯一的弟弟一个家,一边是帝王心术作祟,许久之后,到底是君王思想赢了这场无声的战争。
“东,你去安排一个人接近杜容夏,把这事告诉他,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多说。”
可是,那个人是希及,是希及,他又怎么能够拱手相让,就算是皇兄,也不行。
就算她甘心,他亦不会甘心的吧,所以希及,和我并肩,可好?
阙墨的心瞬间悬上了半空“来。”
看他还是跪着,皇帝起绕过书案把他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肩膀“闻听,你为皇兄的,皇兄都记在心里,这些年辛苦你了,放心回去吧,朕会好好思量的。”
姚家大小的夫婿——杜容夏,阙墨闭上,希及十有**真是女儿了,现在细想起来,杜容夏每每看着希及的神情都太过于切,他们又同是来自清远府城,以前便相识,杜容夏知希及是女儿便说得过去了。
回到府里,阙墨坐在书房中静坐了好久,皇兄的心思他又岂会看不来,若是面对别人,他有万千的手段,可要是对上皇兄,他再多的手段都使不来,不说那是皇帝,更因为皇兄在他心里从来就不止是皇帝那么简单。
单的事,就算他能掌控,他的继任者也掌控不了,一个理不好便会两败俱伤。
至于姚家大小是怎么知晓的,这便要好好问问杜容夏了,不过这事现在不急,也不需要他现在什么,杜容夏若是知了,一定会自己去和希及解释的,他只要把这事漏给他知就行了,姚大小,可不是你想瞒便瞒得下去的,不你这么的动机是什么,你都选错了方法,虽然他该谢,但是这无疑是让希及陷了危险之中。
也是皇帝小人之心了,柳家传承这么多年,又岂会没有称王称帝的时候,可是柳家就是不走那最后一步,不登那最后一梯,就算位极人臣,也恪守为臣之,从不逾越。
“喏。”
暗一还没来得及行礼,阙墨便迫不及待的问:“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
“这事朕需要好好想想,你也不用急于权,朕现在手里没有比你更好的人选,其他人朕也不相信。”
柳家的家规中最后一条便是:永不称王。
“喏。”阙墨垂下睑。
阙墨果然是最了解皇帝的,一看到他的脸就知自己最担心的事成真了,牙齿狠狠的咬在尖上才制止了自己的冲动,不能,现在绝对不能,他要是了,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如果柳卿真是女儿,那最好的结果便是纳后,成了他的女人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要是能生个孩,那储君的人选便要有所改变了,他相信从柳卿肚里来的孩绝对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聪颖,这样一想,皇帝真有些意动了,不说柳卿之才,单说那容貌,若是着上女装,该是怎样的风姿。
走书房,眯起抬看着大好的天气,不知希及在什么,以她的不在哪里当不至于亏待了自己,以柳家的情报网,她份被揭穿的事应该是早就知了,她想好应对之策了吗?她有想过份被揭穿后她可能面对的情况吗?以她之才若是真了后,她甘心吗?
“主,暗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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