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想法?总不能去告诉皇帝他快死了吧。”
柳卿还在震惊当中,虽然不喜皇帝的无耻和无义,但是得知他将不久人世,心里还是有些不好过。
“爷爷,你有什么安排吗?还是打算置事外?”
角勾起笑意,不由得想起来前谋士说过的话,‘三皇,你与柳卿年岁只相差不到四岁,有师生之实,但是并无师生之名,况且你现在并无皇妃,若是你向皇上求娶柳卿,皇上应该会考虑,二皇年初娶了皇妃,他已经失去了资格,而且,柳家必定知行刺柳卿的幕后指使是二皇,就算他没娶皇妃柳家也一定不会同意,可是三皇你不同,你们原本就有情谊在,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要是能把柳家彻底拉到您这一方,那便是天大的好事。’
柳松君捻了捻胡,笑得如同狐狸般“卿丫,你不知柳家是以拥之功起家的吗?柳家传承到我这一代,立有拥之功已经有七次了,你说我会如何?”
“你刚才说皇帝会御驾亲征?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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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柳松君摇“你的已经快抗不住了,留着这条命吧,皇帝的生死与我们没有多大关系,卿丫,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这个提议他不是没有心动过,先生之貌,之才都属上上,要再挑一个比她更的,只怕是难,可是他更清楚先生的傲气,虽然只相了半年,也足以让他看得清楚。
“噤声。”柳松君轻喝,虽然这是柳家,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但是有些话还是不该说“二弟,你确实看清楚了?”
柳松善摇,一脸的原来如此“上次在你府里见到三皇时,他上的龙气还只是初龙形,可是今天见他,他上的龙形居然已经凝实并且抬了,间隔的时间只有这么,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绝无可能。”
再加上皇叔对先生的心思,若是他求娶先生,不成与不成,皇叔必定会对他有成见,要是他偏向二哥,那他绝无胜算。
那还用说,当然是立这个功了,能看谁龙气,要立这个功劳实在不难,也难怪柳家历经这么多朝代依然能够屹立不倒,柳卿是真有些因为生在柳家而自豪了。
送走阙晓潜,柳卿准备回转内院,善长老声叫住了她“卿丫,还撑得住吗?要是没问题就再留一会,我有事想问你。”
“**不离十,我是通过阙墨透来的意思总结来的,他也没有否认,怎么?善长老觉得不会?”
柳松善满意的,他还真有担心卿丫会这么,女人天生心,卿丫再聪明终究也是女人。
确实如此,不着急,她也得好好想想用个什么招才能让皇帝歇了心思,安心上战场。
“确定,从屋开始我便一直在观察,绝对不会看错,要不一会我去算一卦看看?”
先生可是记仇得很,二皇兄那一刀扎飞了所有的可能,他确实该好好谋划谋划了,监国之权一定要拿到手才行。
扶着全婶的手重新落坐,柳卿一脸好奇的望向柳松善“善长老请说。”
想通了这些,他也就歇了那些心思,反正他是先生的学生,这无法改变,先生怎么都不可能不帮他而去帮他的对手。
原本听得兴趣盎然,待得听完,左右一串想,柳卿瞪大,都忘了上的伤,猛的坐正了“善长老的意思是皇帝会…”
人这回事了,像以往的每次一样,面对先生时全副心神都用去记录她的所有言语了,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三皇上位也好,有那么一分情在柳家吃不了亏,爷爷,那些权谋的事我不懂,看在他是我半个学生的份上就请您多费心了,我也不能看着他吃亏。”
这丫的护短由此就可看一二了,柳松君觉得自己是真的喜这丫,她很真实的面对自我,懂的事情不客气,不懂的事情也不会装懂,很是难得“那是自然,爷爷上开始布署,你安心养伤,外面的事先不用了,皇帝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不着急。”
是女的,又如何呢?他的母亲便是个很有本事的女人,有个这样有本事的女人他的先生,他引以为傲。
“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嘛,我懂。”柳卿笑笑,她不是圣人,也没打算当救世主,以一己之力改变原定的结局,若是皇帝没有那些个心思,说不定她还会暗地里透个音,可是现在…真是抱歉了,您还是继续上战场吧。
“你能这么想就好,有些事是定数,人力无法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