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吗?事实已经造成,歉有什么用,否认吗?虽然这事并非他说去的,可是确实和他有着莫大的系,要真是否认,恐怕希及会更加看不起吧。
“听说你了,皇上有没有为难你?”
在全婶的搀扶下坐下,看样还得等一会才能去上药了“当然,皇帝想的永远比一般人要远。”
生在世家之中,又在姚家呆了这么久,杜容夏的界自然不会只看在前,知希及份揭穿的那一刻,他便知希及要面对的是什么,皇上哪能容得了一个不在他掌握中的变数,以前只把她算在柳家,现在却得提防她嫁另一家,且一定不会嫁低,两个超大世家的联姻,皇帝哪能放心。
想到希及可能要为妃,杜容夏只觉得心都要碎了,后佳丽三千,希及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向谁索要去?皇帝吗?
向皇帝要一心一意,他都觉得这实在是太扯了,可是,这都是因为他,因为他的不慎导致希及如今的境。
看他中难掩的悲伤,柳卿原本的几分怨气突然就消失无踪了,这个男人虽然功利心,但是对她却一直算得上是有几分真心,只可惜那不是她要的。
“算了,石岩,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你会不利我的事。”
杜容夏仿佛重新活了过来,脸上也有了生气“你信我?”
“对你的这信任还是有的,说吧,我有些累了,听了好去休息。”
看希及脸上的疲态,杜容夏没有再说废话,希及相信他就够了“那天从你这里回去后,我在酒肆喝了些酒,一次喝那么多,人醒得人事不醒,应该是在那时候说了些什么,让姚若婷知晓了你的份。”
“消息是你夫人放去的?”
“是她。”杜容夏低垂下,掩住其中的厌弃,他记得希及曾经说过让他善待夫人,他也从不曾伤过她的脸面,更是连侍妾都没有一个,可是她却如此,让希及陷如此艰难的境,他怎么可能会原谅,怎么可能,那是他都舍不得伤一分一毫的人。
原来如此,这样就想得通了,女人一旦失去理智,什么事不来,生气吗?好像也还好,从事发至今,她都没有特别生气过,从穿男装束发的那刻开始,她就好了份在任何一个不恰当的时刻被人揭穿的心理准备。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是时间再往后推推就好了,至少让她好了,有心力去境这些麻烦,又或者等皇帝去御驾亲征了,那麻烦就更小了,可惜,计较永远及不上变化快。
“希及,这是我的疏忽,要不是我…也不会给你惹来这么**烦。”
“能解决就不算是大事,石岩,就事就到此为止了,你也别太为难你夫人,只要她你,她便不可能因为你心里有别人而不伤心。”
柳卿真觉得自己圣母的,被人害至此,还为那个女人开脱,可是若换成是她,只怕反应会更激烈,谁的情不是情呢?
“我知该怎么。”杜容夏没有应承,起拱手告辞“你今天累了,快回屋好好歇歇,等时机合适了我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