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你不要忍了。”
哦哦哦,应该是用来当作的东西吧,柳卿理解的,发微有了,里光潋滟,脸在被里捂得红红的,漂亮得让阙墨差控制不住,好在心里一直存着的一定不能伤了希及的心思才让他又险险忍住。
柳卿连连,对,她还要去游历天下,要是生了孩哪里是可以说走就走的,才不要孩。
阙墨也沉下心来压下心里翻涌的****,手不停歇的努力让x下的人也有觉,他想给希及一个最好的新婚夜,记忆里能记住的是好,而不是疼痛。
“唔…”真痛,柳卿控制不住的下泪,女人太难了,为什么男人破个不痛不只有痛快,女人明明是弱势的一方,却还有那么一层薄薄的带来疼痛,还得生孩,这日没法活了。
被看上一的冲动,闭上睛压制住这不该现的冲动,以后有机会的,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在一起,就算希及表现得再大胆,也仍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放得开也是有限的,他可不敢真的惹怒她。
“主,您和王妃今日要请安,该起了。”东压着嗓提醒,屋里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安和,让他都不忍心开破坏,可要是坏了事,主会更不兴。
柳卿抓住被找寻安全,很想提醒阙墨快,反正伸是一刀缩是一刀,还不如快痛了那一下,挨过去就好了。
对于这近似撒耍赖的要求,阙墨除了答应没有别的想法“好,好,不生,我们不生孩,我们就两个人在一起,我们还要一起去走遍天下。”
东知自己的份不适合继续呆在这里,躬退了去,向门外候着的全婶示意,全婶这才领着一众侍女了里间。
终于等到了这几个字,阙墨不再忍耐,一开始温存的冲撞,到后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撞击,柳卿觉得都*了,细细的****断断续续的传来,阙墨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疯狂起来。
“不哭,希及不哭。”不停的亲吻着还在掉泪的睛,阙墨心疼至极,第一次看到希及的泪,是因为他,想到这他又不免窃喜。
这****,对很多人来说只是个平常夜,可是对阙墨来说,却是个让他圆满了的夜,而对柳卿,却是痛并快乐着的夜,她这辈应该都很难忘记,睡过去之前,柳卿想。
“希及,我来了。”
手探黑从林的时候,明显的觉到手下的抖了一下,用沾了药膏的手指滋着x,一边安抚:“别张,我会很小心的。”
“闻听…你慢…唔…”他慢不下来,他甚至想更快,阙墨低下,住提要求的嘴,他没有听到,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希及明明也是喜的,他会让希及快乐的。
不过她胆再大,脸也跟不上,受着手指越来越往里的觉,努力回想曾经看过的片和小说,不知那里面描写的姿势是不是人类真能来,以后得找个机会试试看。
“知了。”
阙墨加快了动作,再憋下去他都要憋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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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没有关上,不,柳卿已经胡思想到了一个程度,胡的应了一声,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
原本应该是她去的,不过这里是王府,东
这个已经是她夫君的男人,她有了和别人不一样的情。
习惯了早起的阙墨醒来得极早,哪怕是昨晚本没怎么睡也没有贪睡,轻抚着埋在他臂弯里的脸,心里里满是柔情,从今天,不,从昨天开始,他也有家了,真正的属于他的家,与利益无关,怀里的人这人他想着呵护着,让她上他,离不开他,不去哪里都会想带着他一起。
“还痛吗?”
柳卿轻哼了声,勾住阙墨的颈脖努力放松,既然是逃不了的一关,还是让自己少吃亏吧。
探去在床的暗柜里找一个小盒,看到柳卿也望过来便解释:“涂这个你会没那么痛。”
柳卿抬,看到上的人忍得睛都红了,额上满是汗,突然之间就心疼起来,脑里记起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对夺了自己贞c的男人,女人总是会容易上,并且难以忘记,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她对这个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情了。
“我不要生孩,闻听,我不要生孩,那会要了我的命的。”
阙墨在自己的孙上也涂上了些药膏,睛看着柳卿因为害怕而微颤的睫,抵住x慢慢往里推,被包裹的觉温得他想往里得更,想直接冲去,压制着要肆的****,阙墨用尽了全的温柔。
碰到前面的阻碍,看到希及咬红的嘴,阙墨低下,用抵开还在用力的牙齿,的吻住这个人,腰上用力猛的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