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床,虽然不是她在书上看到过的步床,但是这床的面积一也不比步床小,只睡两个人的话横着来竖着来都没问题。
“在看哪里呢?想到什么了?”阙墨坏笑着靠近,随着柳卿的视线也望向大床,上回想起昨夜里的*光以及希及的情。
“看到床就了,想睡,不然还能想什么,闻听,思想要纯洁。”
到底是谁不纯洁,阙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这话的人她是想到什么了?
在圆桌旁坐下,柳卿拍了拍旁边的凳“闻听,我们来好好说说话。”
摸了摸茶壶,居然是的,不知是谁这么细心,柳卿倒了两杯茶,自己先喝了一杯,在里说了那么多话,又不敢喝很多,早就得咙都冒烟了,向皇帝或者皇后问厕所在哪这样的窘事她不来。
重新倒上一杯放下,柳卿低看着杯中的倒影,盛装的自己确实很有几分姿,不过就算只有清秀之姿穿上这么一都会成大人吧。
“闻听,你以后都打算用这张脸来面对我吗?”
阙墨一愣,大概是习惯了拥有各面貌,在不同的场合用不同的脸,成亲时也因为份的原因用了定王爷这张脸,所以习惯的,他现在每每和柳卿在一起都是用这张脸,也没想过这样究竟合不合适。
“你不喜吗?”
“谈不上喜不喜,只是觉得长期面对一张动了手脚的脸有些别扭,毕竟我们是夫妻,而不是以前那样只是朋友,若是在我面前你都是个假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确实没意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常用的四面目里,定王爷这张脸是最接近自己的本来面目的,只是在细微动了手脚,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和皇兄相像而已。
“抱歉,我没想到这个问题,你要是不喜,我回来后就洗掉药膏,只是目前来说,最好是只有我们两人时才这么,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真面目,无关于相不相信,而是…要是真面目被别人看到了,我会觉得不安,大概是亏心事得太多了,自己也得藏起来才觉得安全。”
在暗为皇帝清扫的事,哪里能不沾血,只怕是沾得够多了,亏心才是正常的,柳卿很想刺上两句,想想还是忍了下来,他们不再是朋友,而是完全的另一关系,更亲密,但是也更需要小心经营。
她没有换个老公的打算,更何况在这里,恐怕只有老公换她的份,那对女人来说,总归是悲哀。
“好吧,我会记住你这张脸的,尽量不错夫君。”
被消遣了的阙墨只能苦笑,决定以后他和希及单独相时还是以真面目示人的好,希及说的也没错,总不能都成亲了,自己的娘却不知夫君的真面目,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环看了下房间,柳卿叹“早知是住在这里,我那些嫁妆就该往这里送,总好过放在王府里起不了作用。”
说到嫁妆,阙墨满脸黑线“柳家要是想向世人炫耀他们的底有多厚的话真是成功了,你不知那天他们去看嫁妆时是什么神,说真的,我都吓了一,是不是也准备得太多了。”
“那都是明面上的东西,多不多我不清楚,不过折算下来,肯定没有私底下爷爷和父母给我的多。”
可怜天下父母心,柳卿真实的觉到了家人对她的护,她从来不知母亲居然也会有那么多钱财,她一直以为这个年代的女人是无财无才的,没成想她那个柔柔弱弱的人娘亲不但识得字,拿手的钱财居然也多得吓人。
瞟了好奇的阙墨一“想知?”
“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