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是那行当,但是一开始是为孝,然后是为你,这其中有多少的不得已,想必你要比我这个外人更清楚。”
韩志贤垂下,还没有学会完全隐藏好自己的神情的脸上一丝伤痛“长如母,不曾经如何,她都是小的这辈的,以后…也定当奉养。”
菀容悄悄的拭去泪,不她平时表现得如何烈利,在心底里,她对未来未尝没有恐惧,年华老去后该如何自,是她最近时常想到的问题。
柳卿没有再说这个话题,看这韩志贤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说得多了反倒显得矫情且多闲事,再说,要是闻听真打算建一个情报网,菀容未必就需要韩志贤的奉养。
“听菀容说你才学极好,不知你都学了哪些书。”
“回王妃的话,小的资质驽钝,四书五经皆有涉猎,说不得通。”
柳卿笑笑,提了些问题,韩志贤都回得很在上,让柳卿放下心来,这个弟应该会让方先生满意。
侧看向阙墨,阙墨会意的向她,表示这个人确实不错,柳卿这才安心了。
“方熙锦你们应该都知吧。”
“喏,官至一品,又是大贤者,还是您的先生。”
“我也是意外才成了他的学生,其实并没有在他门下受教,方先生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正式收有弟,由此可见他收学生之严谨,我若是向他推荐你,志贤,你能向我承诺不会记先生失望吗?”
韩志贤压下所有汹涌而的激动和兴奋,还没有变声带着些童声的嗓音居然也掷地有声“志贤会尽所有努力,不让先生失望。”
“很好,要的就是这自信,王爷下了贴邀先生过府,你们先跟全婶去歇息,等我和先生说过后再召你来见,你们先安心在府里住下来,院昨晚就为你们收拾好了,等先生后,再重新安置你们。”
两弟起,激的行了大礼“小的(菀容)谢王爷王妃的恩德。”
等两人走后,阙墨侧问:“你没打算让他们两人住在府里?”
不久前,阙墨已经正式取下了门匾上的柳府牌,挂上了定王爷的招牌,这里已经是实质名归的定王府了,当然,柳卿是没有意见的,不这地方怎么更名,对她而言只要地方熟悉,其他都无碍。
“以前是我大意了,没想这么远,你现在权倾一时,并不适宜留着韩志贤这样的人在府里,我们和先生走得本就亲近,再让他的学生住在王府里,那会被人参奏你结党营私的。”
看着终于是开窍了的小娘,阙墨笑了“虽然我并不在意别人参奏,但是我还是很兴你能想到这,希及,你愿意在这些方面心思了。”
柳卿低下笑了笑,为王妃,却从没有以王妃的立场去想过事情,也只有这个男人才会一直这么纵容着她,可是她却不能因为被惯着就一直忽略这些事情,王妃和王府是一,而王爷是这个王府的中心,她可以,却不能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