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一个大嘴为顾横波解了惑,说是东皇给送的,本来是要送男的,结果被莲容给推了,但又不好拒绝东皇意,只好把‘人儿’收了,因为是自己的亲皇兄送的,不好驳了东皇的意,只能封了个侧王妃的名号。
尽顾横波有将近半个月没有门,可是从丫鬟们一声挨着一声的八卦中,她似乎也听了个大概,似乎是,某人要成亲了。
顾横波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这是说自己那啥,立不了“觉得莲容品位低,有本事你自己嫁给她啊,我倒觉得你俩般”
“问完了?”
顾横波在这什么琴企羡的鸳鸯楼里住了都快半月了,她整天在屋里闷着,那人还不让她这楼里一步,整天就几个丫鬟陪着她,说陪着都牵,她不说话没事,只要一开,这穿的里胡哨的丫鬟们就跟那什么似的往她上扑,和容王府里的丫鬟们成鲜明对比。
“莲青和那个西凉公主呢,都还好吗,还有李侍卫,他没受伤吧,那些白衣女到底是嘛的,为什么要找我?”这就是某人的重。
顾横波。
喂喂,不要跟我叫一样的好不好,虽然莲容确实年纪很大。
自从了容王府,她就没有一天的安生日,既然那白衣女不是这什么姓琴的人,那就是另有其人了,她手中有她们楼主要的东西,据她所知,她上可是没有一件值钱的件。
顾横波这两天下来,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懒洋洋的窝在榻上,听着外屋的几个丫鬟八卦,手里的瓜嗑的嘎嘣嘎嘣的响。
顾横波哭无泪,她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嘛,现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一都不清楚,不过看样,莲容应该是没事。
“好生呆着,没有朕的允许,哪都不准去”丢了,姓莲的来要人,她难要把自己打包送给她?才不。
也不知这些人想瞒她多久,不过她就奇了怪了,都是女人,谁愿意嫁给莲容守活寡去?
挪,这女人怪气的,比莲容还神经。
琴企羡走到门,突然从外面涌来一群莺莺燕燕(别误会,是丫鬟),她回看了坐在椅上的顾横波,对那些人“给朕看了,跑丢了,你们都等着容王府的地牢吧”
“恩?”“当我没说”顾横波被她这睛一瞪,背后就凉飕飕的,这女皇帝还真是…
“南胤国君,姓莲的没有跟你提到过朕吗?”简直岂有此理,枉她的礼金还送了那么多,这个狗娘养的。
琴企羡理了理衣襟,坐在顾横波对面,淡淡的扫了她一“这几日你先暂且在这里住下,等莲容理完手边的事情,会过来接你的”
琴企羡站直“那臭女人的品味还是这么低”
顾横波见她一脸沉,背上冒了曾冷汗“没,没,她提过,提过,啊,你就是那个南胤女帝?”反映过来时,某人惊叫了一声。
顾横波心中有很多问题,不过看这个女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她还是捡重问好了“莲容她,没事吧?”
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儿啊。顾横波扶额。不是说过了这一阵过来接她吗,这都多久了,琴企羡对她简直就是非人的待遇,整天还不见个人影。偶尔回来,不是喝的醉醺醺的,就是和哪个相好的一边接着吻,一边跌跌撞撞的往里屋的床上倒。
“是”
“那老女人命贱得很,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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