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容挑眉“何事?”
莲容睁开,脑海中浮现昔日廊下那抹风华的影,她心中微微一叹,兰儿,你别怪我太狠,如果你当初看清时势跟了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我过你,真的过,只是日久了变了味儿而已。
顾元卿摇摇“我当年官的晚,成亲也晚,如今老了,落得个儿女尽失,就算回到年轻又能如何,在朝中官的,有哪个能到两袖清风的,不贪不嗔?呵,那是神仙!现在想要全而退,却还要靠自己的一双女儿来换”他边的人,边的势力都在提醒着他,他没有功盖主,却是权势滔天,可是有一个人,从来都不忌惮他的,不是让他稳坐这个位,还是连将他起,都是动动手指的事,没错,那个人已经将所有的计划都告诉他了,答应了,他功成退,拒绝了,他不得好死。
无央把这几日朝中的事又向莲容汇报了一遍,末了添了一句“主,我们查漏了一件事”
东胤皇
“皇上,您可算来了,娘娘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从一早起来就犯,还吐了好几次,让太医来瞧也没瞧什么病来”长宁里一个年龄稍长女跪在地上焦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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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卿坐在桌案后,闻言敲了敲长案,沉“该来的还是会来,想不到我今日为了保全整个相府,竟然要牺牲两个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无央微微勾“主,四十万大军随时待命!”
莲容“皇后那边怎么样了?”
纸张翻动的声音把无央从回忆中拉回来,她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信的人,提醒“这是近来的几封,这几日的信来的比较频繁”
眉生,我想你了。
无奈,他只能答应把接下来的事的天衣无,一生恍恍几十年,他若能经历三代君主,死也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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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并不如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他边有人”无央沉声。
无央中平静无波澜,静声回答“自大皇被押天竞司,皇后娘娘就病了,皇上对娘娘也不复如往日了,倒是去婉贵妃那里频繁了许多”
既然我得不到你,自然也不能让你好过。
,如果不是看到她突然动用真气俨然一副自残的架势时她及时冲过去,这会这个人怕是都要残废了。
“相爷,那边来信了,二皇已经请皇上赐婚了”一黑衣暗卫模样的男静静立于大堂中。
莲容把信叠好装信封,靠在大迎枕上缓缓阖上了“无央,我们不能再等了”这江山,该易主了!
无央看莲容的脸不对,匆匆在信上瞥了一,只一就让她背后了一层冷汗,这二皇当真是和以往不太一样了,偏偏这事儿还让主亲见着。皇婶和皇侄?光想想都觉得这两位的胆儿不是一般的大。
东皇沉着脸径直往婉贵妃寝殿走“传朕旨意,即刻把内所有的太医传来,还有,派人把顾相请来”
东胤皇城相国府
莲容把目光放在信的尾:
“相爷,识时务者为俊杰,谁能给相府后路,我们自然就追随谁”黑男冷静说。
莲容无声的笑了起来“宸妃病的这几年,他自然不会无动于衷,否则也枉我教导他这么多年,论心机,莲月确实不如他”她教导来的孩,就算觊觎皇位也无所谓,只是,他了他不该的事,注定不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