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愣了愣“你说什么?”
吊床里的小家伙玩的很开心,嘟嘟的小手在半空中挥来挥去,顾横波笑着了那小手“怪不得你娘老说你小没良心,现在看看还真是,姨娘都快烦死了,你还这么乐呵”
顾横波叹了气“一朝穿越,两度为妃,顾横波,我是该说你本事大呢,还是说你够倒霉”
顾横波愣愣的看着前方,靠在上的缓缓了下去,泪像断了线一样慢慢落了下来。
“废!”少年面上的戾更重了“传我的命令,带人搜,搜遍整个北胤也要给我搜来!”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
琴企羡突然转往楼梯走去“没什么,顾眉生你今天袭君的罪名落实了,明日封妃大典朕会让人过来,记着别睡过了”
灯火通明的大殿内目全是一片大红,给往日的冷清平添了几分喜,距床榻不远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同样挂着红绸的婴儿吊床,一大红装的人静静的坐在一旁,用手轻轻摇晃着吊床,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铺陈着红毯的地上。
少年闻言愣了一下,继而缓缓笑了“置?她回来若是受一丁伤害,你们几个就提来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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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黑衣人沉声“殿下,我们确实把您说的位置,包括其他有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皇叔并没有带她离开,她没有在大草原就是在京都邹府,怎么肯能没有!”少年突然指向几名黑衣人,冷声喝“一定是你们疏漏了!”
小家伙自然听不懂她说什么,继续在那躺着玩的开心。
封妃大殿置办的相当隆重,行的也非常顺利,南皇一袭龙袍在,笑意的看着大殿下的文武朝臣“朕今日兴,诸位卿不必拘谨,玩的尽兴便是”说完也不等百官开径自带着后的大总拂袖离去。
南胤崇祯六年,南皇下旨昭告天下,迎娶她自登基以来的第一位皇妃,民间都知皇妃是位民间女,姓甚名谁自然不清楚,对此也都是众说纷纭。
北胤京都一家酒楼的包厢里,一个俊如玉的少年像个困兽一样在屋内来回走着,原本上温文尔雅的气质已经全然被重重的戾遮住,几个穿劲装的黑衣男默不作声的跪在地上。
“如果找到殿下所说了那名女,该如何置?”
“是!”几个黑衣男眨间便消失在的夜中,独留下房间里少年有些孤独的背影,他捂着有些痛苦皱了皱眉“眉生,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说!”
捂着下半天没说话的琴企羡突然笑了起来“果然够特别,怪不得莲容不借兵也要朕保你”下跪的事她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谁能想到堂堂容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跟她琴企羡下跪。呵,这件事她可不能告诉前的人,她还没玩够呢!
,就算不是因为莲容,她也不会被人糟蹋了还苟活,这的主人已经够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