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无畏想了想,觉得荼蘼说得对,当下叫来那两名暗卫,低声吩咐几句,就和荼蘼分扬镳了,行事之间,半也不拖泥带,完全是利落军人风格。
“有什么可怕,难还有人要掳走我不成?”荼蘼满不乎说。
“回客栈啊。”韩无畏又恢复了轻松明朗语调“为了就近保护你,我定了你隔房间。”
“那有可能哦。”过儿一本正经板着小脸“孙秀才小这栽了跟,存心报复怎么办?”
此事与军中人士有关,他刚才就想着要怎么找到那个人。可范折冲府不大不小,算是中府,也有一千兵员。偏刚才正赶上云遮月,他没看清那男人是谁,就算知那人有匹,调查范围也还是太大了。况且,那也许是租,也许是借。若要用笨法筛选,倒说不上是大海捞针,但也得相当于小溪里捞。
“唉唉,你想哪儿去了?”荼蘼赶安小丫,压低声音“我偷偷跑到临楼去找证据,要翻
“您还笑得来!”过儿吓得叫起来“告诉婢,到底怎么了?”
“我有个想法,还没有证实。若临楼案与我爹案相关,说不定明天我就能提供给大人明确方向。且等等,不要急。不算今夜,离第二堂审还有一天半时间。”荼蘼说“所以大人不妨回军营坐阵,切莫形迹。我这边有了消息,立即请一位暗卫大人去通知就是。另留下一位,保护我就足够了。我一个小女,不会有人特别针对。”
略想了想,她脸突然白了,声音也哆嗦起来“小,您别吓我,到底了了什么事!”
古代刑侦不发达,衙门又不好好办事。不得已,她得两份工作。
“谢谢你,韩大人。”荼蘼由衷地谢“不过韩大人只要留两个人给我就好了,因为我这边查到了线索,还需要韩大人策应,找到那个可能是从赵家来男人。韩大人不是说,他八成是军中人士吗?必要时候,还要监控住他行动。”
荼蘼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随即就有些心喜。因为不是军营,还是他自己住,都比住客栈舒服得多了。所以,显见他对大山承诺居然不是随说说。对这一言九鼎男人,很难让人反得起来。
“小,您衣服怎么啦?打哪得这么脏?还有,这件男人半臂是谁?这个布袋里面装什么?”过儿终于看到荼蘼衣服上脏污之,还有韩无畏衣服,以及证袋。
“你能查得到线索?”韩无畏神一亮。
她现代时都没玩过这么刺激,偷犯罪现场,还飞上了屋。她肾上素分得太多,渴难当。前世当律师时,只要寻找并查证证人证言真伪,细心推理案件中不合理之,找对对方不利,对自己有利就行,然后审时枪剑就行,哪想到大唐还得客串侦探。
回到客栈,荼蘼了自个儿房间,两名暗卫则悄悄隐隔,半声响也没发。这边过儿正急得像锅上蚂蚁一样,见荼蘼终于回来,这才放下了心。
“能什么事,你以为我被人劫财还是劫?”荼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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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您怎么一个人往外跑?”过儿责怪“婢回来后找不到人,都要吓死了。幸好小九哥发现您留了字条,但这么晚回,总归让人提心吊胆。”
这是要去哪儿?”荼蘼纳闷。
“他还没栽跟哪,之前只是不服气我自己也能救了我爹罢了。但后天,我会叫他输得连也当掉。”荼蘼坐桌边,一连气儿倒了三杯冷茶,肚里,过儿都来不及拦。
怪不得他要穿便装。他长得那样,太容易引人注目,若再穿军服,恐怕会了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