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孩留了下来。”
“爹,我激她。”
坐在上首的男人听着这话,舒了气:“倒是真该谢谢她。”
男人看着路夫人的肚,大夫说那肚里是女孩,他很是兴。他们家这三代生的都是男孩,除了路夫人外,竟是一个女孩都没,因此对于女儿肚里的外孙女,他是宝贝得很,想着差一就没了,他这心中就颤得慌。
“是啊,这姑娘也简单,我有时候就邀她聊聊天,解解闷,说些天南地北的事,倒是好的。”路夫人说。
那男人忽然问:“我记得孙溪是南方的?”
“是啊,两夫妻是一个村的,打小就认识,倒算是青梅竹吧。”路夫人说着,似忽然想起似的说:“前些日我同她说话的时候,她还说遗憾没能有个回门呢。不过这京都离南方这般远,她想回去也不容易。”
“回门?这南北的一走,近的要二三十天,远的五六十天也不止,可不容易哟。”
“是啊,那小夫妻想着老家的亲人,想回去瞧瞧,不过我瞧那孙大人最近似乎升了官?这样下去,估计这辈都…唉,世事终究难料,能升官是好事,但也有遗憾啊。”
那男人:“是啊,你娘嫁过来这么多年,就没回门过,有时候她想起来,心里也难受,只可惜我回不去,她又不好,我也不敢让她一个人回去。”说着,那男人恍然想起一事:“对了,最近陛下想派个军队过去南方,命我和其他几位大人拟名单,我负责从女婿当初手里拿着的名单里挑,里就有孙溪。”
男人说到这,就停了,笑的看着路夫人。
路夫人笑起来:“果然爹爹懂我。”她说了这些,就是希望还当日的恩情,而他爹正好能帮到他们,所以就来试试,她爹终究还是疼她的。
男人叹似的叹气:“你啊…当初你小的时候我疼你,有些事没避着你,倒叫你学的不少,如今我这事你也能知。”
路夫人笑得如同小女儿的时候一般俏“谁叫爹爹最疼我呢?”这是她的福气。
“好了,这事我会看着办,你放心养胎就是。天晚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可别睡晚了,明儿个你娘得念叨我了。”男人说着,唤了外的丫来送路夫人回去休息。
路夫人抱着肚退下,男人坐在那又想了回自己的外孙女生后的容貌,又写了单来,让仆人去准备:“这些都给未来小小好生备着,不得以次充好,否则休怪我一个个收拾过去!”
“是,伯爷。”
池莲蓬他们还不知路夫人与她爹说的事,翌日一早醒来,照旧洗漱吃饭,该门的门,该呆家里的呆家里。
池莲蓬闲来无事,便在院里上草草,草不好,脆找了块不显的地方,起了一些农作,待孙溪回来时一看,瞧着满院的植,了屋又是各各样的藤篮,心疼的拉着池莲蓬的手看了半晌,确认她没把自己的手搞什么之类的,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