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菜送上去,并且将好的酒一并送过去。
还剩下一锅上蒸着的,池莲蓬让周山家的算着时间,到时间了就拿来送上去。
吩咐完,池莲蓬就去了客厅,招呼他们吃菜,李复同池莲蓬比较熟,见她过来,就开始对着她敬酒,其他人一见,呼啦啦跟着举杯,孙溪原本想拦,但是他那嘴哪里能跟李复他们比,这嘴一多,七嘴八的直接了池莲蓬两三杯酒。
池莲蓬这两三杯白酒下肚,睛就迷糊了,站都站得不住的晃着。
孙溪一瞧,就见池莲蓬小脸喝得粉红,两都红艳艳的,有些迷糊的叫着他,一张一合的,直叫孙溪都看得直。
另外几人瞧着,直接嘿嘿的笑起来,听得孙溪瞪了他们好几,直接揽着自家有些迷糊的小媳妇回屋,他得先把媳妇安置了,可不能让媳妇这般可人的模样让那几个家伙多瞧了去。
池莲蓬被孙溪揽着,迷糊间知自己这是要被送回屋,从孙溪胳膊间回过,笑着跟他们挥手:“我不胜酒力,就先去休息下了,几位今日可别客气,要尽兴而归啊!”孙溪掰过她的,他的兄弟他来招呼就好,还是不要媳妇来了,不然他心里酸气直冒,回会不会揍了他那几个在后面炫技的兄弟他可不知了。
池莲蓬被迷迷糊糊的送回去,躺床上就睡了过去,孙溪让小雀过来守着,又吩咐周山家的给她准备些解酒的东西,这才回了客厅去。
几个兄弟在客厅里说话吃菜,也不要周山家的服侍,让她把饭菜和酒都上了,兄弟几个自个在那里吃喝,聊着军营里的事。
说着说着,几人便说到这次皇帝决定派军队往南方的事。
新兵营作为新兵动最大的队伍,中层将领又有很多暗中是忠于皇帝的人,加上此次兵在推选人选的时候,新兵营被推选了不少,因此他们去南方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可是,溪,你爹这次可是跟着李林满站到那边去了,就想着拉着你过去威远军。要不,你劝劝他?”李复说。
孙溪一将杯中酒下肚,面上带着无奈:“我劝过了,不过咱们这份也不能明着过去说,便是暗示我也不好。上回过去,说一半的时候,刚巧碰上我那继母去,回也不知那女人有没有跟我爹说什么,最后还是不行。”
肖若寿一听,嘴里就冷哼一声:“你那继母不是兄弟我说,真是个碍事的,妇人家不懂这些个事,没事还掺和,好好相夫教不要,偏要搅得咱们不舒服,也不怕回把她自个搅去!”
石功立围过来帮忙说话:“若寿说得对,那女人真烦!”
“功,你还是最懂我的!”
“若寿,我当然最懂你了!”
陶志戳戳胳膊上的疙瘩:“得了你们两个,少在这炫你们的情,兄弟几个都知你们”情“最好。”
二人一听,异同声的说:“陶哥,你要是嫉妒我们,你也找一个啊!”陶志急忙挥手:“少来,老喜女人!”
里正闹着,外却有人过来敲门,周山守着门,听到声音过去瞧瞧:“是谁呀?”
“威远军钟律(钟法)前来拜见新兵营孙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