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呆在自己的小院,哪里也不敢去,我不过是想活下去。可是爹见我不答应,竟然说让我带着这个孩一并下地狱去。祖父,我知如今我已经是夏家的罪人,我接受惩罚。可是我娘亲,她是最无辜的,她所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还请祖父看在娘一片女之情上,不要苛责与她。爹与娘不和睦,平日里爹妾灭妻,哪里给过我娘一星半儿嫡妻的尊重?可是我娘可曾说过什么?她仍然勤勤恳恳持着府里一大家的家计,枉我娘亲是堂堂的威远侯嫡女,竟然过着这么生火的生活!这所有的一切,我甘愿受罚,只求你们不要再针对我娘,她已经够可怜了…”
说到这里,夏瑾瑜忍不住泪满面,她又看着唐氏,:“娘,今生能你的女儿,是我最大的幸福…女儿不知以后是否还能再见您,还请您一定要保重。”
夏瑾瑜说完朝着唐氏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响,又看着两个嫡亲的哥哥:“大哥。二哥,妹妹让两位哥哥蒙羞,以后我不在,还请哥哥们多多照顾娘亲。”
“三娘…”
“妹妹…”
夏尚书看着夏瑾瑜,只觉得可惜,:“三娘,不若你打掉这个孩,以后祖父再给你重新选择一门好亲事儿。”
夏瑾瑜摇,:“请恕三娘不孝,三娘不愿。”
“混账,为了这个野,你看看你把我们家给成什么样了。你娘与你爹走到今天,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不知检,跟个野男人无媒苟合,竟然还怀了孽…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是夏家的罪人!”张氏冷看着这个孙女,嘴里吐的话直戳人心窝。
夏尚书怒了,对着老妻:“你给我闭嘴!”
夏尚书一把将夏裴胜逮过来,朝着他脚后窝就是一脚,:“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偷偷给三娘找了亲事儿?”
夏裴胜:“儿的又有什么错,陆侍郎年纪轻轻便已经居位,他日前途定然不可限量。陆侍郎如今又没娶亲,男未娶女未嫁,我为何不能下这门亲事。”
夏尚书怒:“你…你还有理了,我看你这孽迟早有一天要把我整个夏府给赔去。你知路侍郎是什么人?亏你还在朝为官,竟然为了你那儿心思,竟然要卖女求荣。我夏府可从未过你这样辱没门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