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指节修长的手现在她前,手心里还躺着一粒药,那人将药喂到她嘴里,一边:“扶她去。”
龚仕杰瞧着他,:“胎儿无碍,我还她是你家人,原是租客。”
夏瑾瑜不哭不闹,只是睁大一双睛,伸手抱住自己的肚。
汪嬷嬷瞧着众人:“求诸位救救她,救救她…”
龚仕杰瞧了他一,脸上带着淡淡的意,:“你大哥担心你年纪轻,便拜托我过来。横竖我闲来无事儿,便跟在你们后。”
龚仕杰:“如今这世,像师爷这般忧心百姓者,实数难得。”
龚仕杰说完便离开屋,牵过院墙上的大黑,轻轻一踮便跨上背,朝着县城奔去。
龚仕杰朝他笑了笑,唤:“方显…”
龚仕杰:“龚某不过一介白生,不过学些旁门左,但求潇洒自在罢了。”
龚仕杰替夏瑾瑜把了脉,又写了张方让去抓药,汪嬷嬷:“城里商都被洗劫一空,如今可去哪里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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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师爷羞怯:“林某乃鸣鹿县师爷,彭大人确实是偕同妻儿一并离开。林某无能,只能看着百姓受苦。“
喜泪迷蒙的瞧着三娘,嘴里:“三娘,三娘,你醒醒…”
方显如梦初醒般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小弟先行一步,待龚大哥诊治了这位妇人,还请速来城里。”
龚仕杰了,:“你们好好休息,我先去城里看看”
方显赶忙上前几步,:“多亏龚大哥手,不然小弟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没想到龚大哥除了医术,竟然箭术如此了得,平日里竟未曾听姑姑提起…”
一把弓…
林师爷又问:“不知我那租客腹中胎儿可保住了?”
林师爷赶忙又跟他作揖,:“多谢先生。“
这边正在谈,那边喜突然发一阵尖叫,她揽着夏瑾瑜的肩膀,看着三娘裙下渗的血迹,慌得大哭起来。
夏瑾瑜只觉得腹一阵绞痛,下有什么东西来,她忍着疼,苍白着脸往自己衣裙下瞧去,只见衣裙之间那红血迹正在蔓延,她的孩正在一一儿逝…
“前次我老母摔伤,我便想将院租赁去。那时我见她们主仆三人那么远来寻亲,着实可怜,便租赁给她们,这次府衙被暴民一把大火付之一炬,我带着老母在这儿又住下,没成想今日我门寻粮,家里竟然这么件事儿”
方显不由面儿涨得通红,他大哥比他大十八岁,平日里说是弟弟,实际他就跟自个儿一般。
方显闻言颇为不自然,他努力维持着笑意,:“龚大哥怎会现在此?”
龚仕杰倒是没料到这次这般严重,他将方放下,取了银针来给她扎了几针,:“先就这样吧。“
方显前一亮,喜滋滋地:“龚大哥…”
龚仕杰见方显还呆在那儿,不由:“方显,这里有我,你还不去办你的事情!”
龚仕杰:“说县里的县令跑了,可确有其事?“
忙完了这里,龚仕杰又给那年轻男看了看伤,给了他一瓶药,:“都是些外伤,拿这东西每日抹几遍,且休息几日便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