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周家/刘家,三家的布匹仍旧是在颜氏染坊拿货。近两年夏瑾瑜已经不再在颜家拿,而是了祁州,虽说来回路途折腾了些,然在利上也还是蛮可观的。所以夏瑾瑜店里的布匹比起这三家来,便要便宜一些。
那男人有些恼羞成怒:“我不过是记错了。这衣裳是我家那给弟弟的,是家弟的衣裳,并非是我穿。”
夏瑾瑜突然觉得有些累,她本就是懒散惯了的人,这些年独自撑着这个家,她也很心酸。家里没个男人,唯一的男丁不过几岁,若是…若是她家里有个当家的,是不是,那些人就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给自己泼脏了?
夏瑾瑜站起来,双目如炬的瞧了周围的人,她悠悠的开,:“从我接手这个铺,就真诚的为每一位客人服务。也是大家给我们面,这几年多亏大家的扶持。我知我一个妇人家这些生意在外人瞧来是不规矩。有些人,红我我也无所谓,所谓为母则,不你如何在外诽谤我,泼我脏。我夏三娘,也不会轻易被你们打倒的!作为男人,使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你不觉得羞耻吗!有那些闲工夫,你还不如多多想想自己如何养家糊!抱歉,让大伙儿见笑了。在这人,有件事儿我先给大家说一下,这个月月底,我家南洋的货就到了,新货上架,老规矩,一律打九折,届时还望大家多多前来捧场呀。”
估摸着五尺不到,这衣裳怎么地也得是五尺五六寸的人才能上,那么请问,你是如何能穿得上?”夏瑾瑜一边说着一边将衣裳抖开,朝着诸位:“哪位的,不若试穿一下,看看我说的可是真的?”
众人都有些傻的瞧着那人,夏瑾瑜冷笑一声,:“看来今儿你是铁定要栽赃到我上了?好,我再问你,请问你是作何为生的,每月挣得多少银钱?”
那男人神闪烁,并不答话。围观的群众中有人言:“夏掌柜,此人不过是市井小混混,每月能得几十钱儿已是不错了。哈哈…”众人也觉得可笑,只大家伙儿不过是看戏,并未参与到两人之间。如今明摆着是这小混混想讹人家夏掌柜,大家伙儿虽说瞧不起此人的派,到底也想看看这事儿夏掌柜的如何解决。
那人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一跤,惹得众人齐齐大笑。大伙儿见夏掌柜只是说说,并未真要拿他。也不由附和着笑:“赵三,你跑什么跑啊,跑人家店里来欺负孤儿寡母的,什么德!真该让县老爷抓你吃牢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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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茬的人见风向变动,有些懊恼,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往外溜,夏瑾瑜可是一直注意着那人,见他要跑,有些好笑,不由声:“这位栽赃嫁祸的,你跑什么跑,县老爷那儿还等着你!”
夏瑾瑜冷哼,这几家不是红她得?的,真当她是病猫?夏瑾瑜眯了眯,心里有了决定,姑这次就是少赚些钱儿也好过给你们几家送财神上门,且瞧瞧看谁门若市!
当下便有一个中年男试穿了起来,他长五尺五寸,穿着这件衣裳刚好。众人哗然,又瞧了瞧那男人,当下了然,也不由得大笑起来。
周围的人笑着说一定一定,又观夏掌柜行事光明磊落,心里也觉得这些日那些言蜚语估摸着真是旁人红夏掌柜。一时间也觉得人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想想自己竟然听信谗言,心里也有些不自在,有人也多多少少扯个几尺布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夏瑾瑜笑:“哦,,每月才几十钱呀。我瞧你上穿的也不过是普通的葛布,一尺不过几文,你如何能买得起这南洋货?而我店里的南洋货还要过些日才能到码,你说你是在我店里买的,请问你是如何买的?别被人当了枪使,还自以为聪明!自作聪明也就罢了,偏偏还把别人当傻瓜。”
夏瑾瑜嘲讽的看了手上圈的几家,成家的衣料,周家的,刘家的,这三家与自家走的路差不多,面向的也都是小老百姓。只这几家都不是自己这条街,夏瑾瑜这条街还算得上比较繁华,当然了,这条街上还有一家鼎鼎大名的百年老店,很受达官贵人的青睐。你说为何不怀疑到这家去,夏瑾瑜可不敢那般自大的拿自己去跟这无霸来比,那家店里最便宜的都能抵上她这里最贵的了,说她挡了人家的?夏瑾瑜还真没这么厚的脸。
此事儿虽说最后还算圆满解决,夏瑾瑜到底心里有了疙瘩,毕竟那件南洋衣料肯定是哪位同行给的!夏瑾瑜默默分析了一下城中的同行,圈几家来为重关注对象。夏瑾瑜虽说摸不准到底是不是他们使坏,抑或者都有参与?到底是宁肯错估,也不能轻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