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后來去卡兰多找了你。”

山与海忽然沉默，许久之后才轻声说：“是的，现在我很后悔。”

假如不是积分系统带來的额财富，他也不会最终下定决心和收割者决死一战，积分系统带给李察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几十位从位面赶來的传奇者，以及几百位圣域，他们都在为阿克蒙德作战。

当李察走后，山与海一直沉默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无面的声音中带上了一惊讶：“你能够闻到命运的味。”

“很有意思的能力，它有什么限制吗。”

“我也不知，只是过去时常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某个远古血脉突然现极为大的命运之时，这个血脉其它的后裔就会逐渐衰亡。”无面说。

无面叹：“已经很不可思议了，看來你的存在，会让兽神在这个世界上其它后裔灭绝的。”

山与海看着前方，视线不知落到了哪里，说：“就是那一刻，既定的命运被改变了，我不知究竟变成了什么，可是当我放弃了圣者图腾，來到诺兰德后，我忽然发现自己什么都帮不上他，我沒有力量，也不再有财富，我什么都不会。”

无面说：“不一定，他们有可能分散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片刻之后，从二号三号战场上又升起几只信使，宗虎、、绯以及后加的铁盾、基恩等传奇者也向西飞去，去和无面会合。

这句话让山与海想起了往事，她回想着，不知不觉中笑容，也在不知不觉中亮了世界。

“我只能闻到和我相关的命运。”

无面换了个位置，坐到山与海边，有些漫不经意地说：“有心事。”

山与海想了想，问：“那些后裔我可能见过吗。”

“你不可能总在，我们还不是一样要战斗，何况你现在就一定能打过我，我这一神压制你那三把小刀还不是小事一件。”无面连续的反问让李察哑无言。

最终，李察将所有追随者和军队的调度权都给了无面，两只信使就此分开，李察径自回蓝绿洲城去了，而无面和山与海则向西而去。

“你是得天独厚的，所以，因为你的存在，兽神的其它后裔就会被世界抛弃，他们会遇到各式各样的麻烦，直到彻底从这个世界中消失。”

“是啊，他的味特别好闻，而且那个时候，我在诺兰德遇到的那么多人当中，就只有他不想要我的钱。”

接下來，少女就娓娓讲述着过去的件件往事，她讲了很久，无面也听了很久，尤其是她说的都只是蓝中发生的事，如此短的时间，能够发生的必然都是些小事，可是只要和李察有关的，哪怕是最微小的细节，山与海也清晰地记得。

山与海忽然凑近了无面，小鼻用力嗅了嗅，然后说：“你有让我喜的味。”

山与海皱眉思索着，却一也想不其它后裔会是什么样，她想不，就不想了，用力摇了摇，把烦恼甩到了世界的尽去。

无面哦了一声，问：“为什么，他不是成功把你带离卡兰多了吗。”

“命运的力量虚无飘渺，却又在一切力量之上，如果一定要给个解释，那它会是所有相关规则共同作用的结果，你现在也应该明白，解析一个规则系就已经非常困难了，想要掌握命运的力量，就相当于要掌握整个世界的规则，你能够闻到命运的味，说明你已经备了影响绝大多数规则的能力。”

山与海完全沒想到会是这样，惊问：“为什么。”

山与海有了一惊讶，问：“为什么。”

无面看着这位卡兰多的殿下，试探着问：“你和李察认识，也是因为味。”

山与海更加惊讶，完全沒想到自己心中觉并不如何厉害的小能力竟然有这样大的來。

山与海终于看了无面一，在她印象中，对无面并不熟悉，更不会喜这行迹奇特的人，不过此刻的无面却让她有安心和说不的觉。

山与海小脸一肃，随即慢慢绽开一个淡淡的笑，说：“你的味让我很喜，所以我相信你，是的，我能够闻到一命运的味，这是兽神赐予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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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拼命的睡，因为沉睡可以觉醒血脉力量。”

少女轻轻吐了气，说：“是的，还好我觉醒得很及时。”

“但我不在的话，你们怎么打得过那些收割者。”李察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