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是发车以后上就查票吗?”
“是。”
“那时候他是否有什么不正常?”
“没有。没有到他有什么不正常。”
“哦。”
接下来,吉敷打开了女人随携带的包。没有发现遗书一类的东西,但在一大堆化妆品里边找到了她的驾驶执照。从照片上可以断定就是这个死去的女人。驾照上的名字是岩田富,生于昭和十八年(一九四三年)十月二十六日,本人住址写的是岩手县盛冈市中之桥街三丁目十一区九号。
“盛冈?”吉敷不由得小声嘀咕了一句,转问乘务员“这边是‘朱四一八号’吧?”
乘务员们一齐。
“始发于新泻,从上越新线过来的,对吧?”
乘务员们还是一齐。
“嗯?”吉敷陷了沉思。这么说“朱四一八号”上的这个女人“山彦一九四号”上的那个当中学老师的男人,都是盛冈市的人,为什么其中之一坐的是新泻发车的上越新线呢?
“这边这个女的也是喝了啤酒以后死的,这一毫无疑问。”船田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啤酒罐放塑料袋里。另一个负责现场鉴定的警察立刻在塑料袋上贴上标签。
“详细结果很快就能鉴定来。不怎么说,先让这一男一女亲亲地到咱们的巢鸭法医院去吧?”船田轻松地说着俏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吉敷被船田的俏话动了:“亲亲…亲亲…”吉敷小声念叨着。
“就这样吧。”船田说着就要下车。
这时,那个叫木村的说话了:“对不起,我…”
吉敷赶中断自己的冥想,把脸转向木村。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木村显得有些扭扭不好意思。
“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您是不是还注意到什么了?”吉敷问。
“我听说在破案的时候,不多么细小的事情都可能成为重要的线索。”木村说。
“您说得太对了。不多么细小的事情都是重要的,有时候会成为意想不到的证据。请您一定说来。”
“明白了。我发现这个女的坐在这里不动,摇晃她的肩膀的时候…”
“像这样摇晃吗?”吉敷摇晃着女尸的肩膀问。
“对,就是这样。我摇晃她,她一动也不动,可是,从她的肩膀后边飞一只蝴蝶来。”
“蝴蝶?”吉敷不由得叫声来。
见警察对这小事如此重视,乘务员们都到意外,全都不知不觉地笑了。木村的话和吉敷的反应引起一阵动。
“对不起,我也许…”木村更觉得难为情了,说话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吉敷苦笑了一下,继续问:“请您接着说,那只蝴蝶…后来呢?”
“啊,那只蝴蝶还在呢!”突然,羞得满脸通红的木村指着车厢一角说。
车厢里又引起一阵动。
座席后面的车厢一角,落着一只小蝴蝶。翅膀是褐的,最初吉敷还以为是一只蛾。
“不就是一只蝴蝶嘛,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一个乘务员在嘲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