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盛冈警察署前面是一条很宽的大街,这是一条既有绿化带,也有很宽的人行的大街。顺着这条大街往西走,可以看到右侧着很多石割樱树。
“知了。上去调查,估计今天晚上就可以把结果告诉您了。”
吉敷挂断电话,转向池:“请问,跟这个事件有关的人员名单,包括住址和电话,能不能给我一份?”
“是不是要我帮您调查一下木山拓三是否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
“别那么客气,一儿都不忙。没问题,说说情况吧!”
“一个叫久藤的不动产生意的人去机场接他。久藤的公司在大街公园附近的南三条。两个人一起到千岁机场附近的志越町看一块地,地的主人叫五十岚。这些可能都是事实。问题是晚上,也就是‘山彦一九四号’十九整离开盛冈的以后和‘朱四一八号’二十零六分离开新泻的时候,木山肯定不在札幌,这一请您帮我调查一下。木山跟久藤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一个小时,之后就是他一个人了。他说住在薄野的‘德梦德饭店’,我认为这可能是撒谎。”
吉敷把这个事件的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连在岩田富的化妆盒里发现了一封折叠成一个小方块的信的事都说了。
盛冈城的城楼已经不复存在,残存的石垣上是一座遗址公园。吉敷顺着斜坡往石垣上走,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这个离奇的死
“八月十八日,也就是小渊泽茂和岩田富死的那天,木山秀之的母亲说,她整天待在家里,但没有人证明。父亲木山拓三说他到北海去了。”
“可以。如果我去了别的地方,会及时通知您的。”
“拜托了。”
“跟事件有关的?您是指学校的老师什么的?”
“您那么忙还给您添麻烦,真是对不起!”
“这么说,是他杀?”
“知了,我上去办。”池说。
“对。盛冈一中的位置,全校老师的姓名和住址,还有B同学的,叫山村吧,索把二年级二班全同学的都拿来吧。另外再借给我一张盛冈市地图。”
“好的,记下来了。”电话那,越在记录。
“当然可以,给!”池说着把书架上的一本厚厚的时刻表拿下来,递到吉敷手上。
吉敷把大时刻表装公文包里抱着,走了盛冈警察署。很长时间没来盛冈了,而且来的次数不多,他对盛冈并不是特别熟悉,但很多街都还依稀记得。
“当然可以,您请!”
“他说他晚上在饭店附近的薄野一带一个酒吧里喝酒来着,还说是随便了一个酒吧,没留意酒吧的名字,这也有可能是撒谎。木山拓三的照片在八月十六日版的《P周刊》上登过,照片还是很清楚的。那期《P周刊》上全文刊登了他的手记。”
“木山拓三,十八日中午在卷机场乘坐东亚国内航空公司的七十二号航班,十二十五分起飞前往千岁机场,十三四十五分到达。”
“那倒是。”
池脸上显很为难的神:“明白了,我上去给您整理。不过,您得耐心等一会儿。文件比较分散,集中起来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一个小时,够了吗?趁这段时间,我去散散步,可以吗?”
“《P周刊》…知了。上就去调查,一有结果我就给您打电话。打到盛冈警察署就可以了吧?”
吉敷在一棵大的石割樱树前站下,看见树下立着一块牌,上面写着:天然纪念。
“这个事件吗…没听说。”
到盛冈来过好几次,早就听说过盛冈的石割樱树很有名,但像这样站在石割樱树下还是第一次。
“现在是四,我五准时回来。还有…”吉敷从袋里掏在木山的不动产公司拿的那张广告,又打开公文包,拿从岩田富的化妆盒里找到的那封用文字理机打的信,把两张纸放在一起“找专家鉴定一下这两张印刷,是不是用同一台文字理机打来的。”
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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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越终于明白吉敷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了,
“对不起,还有,那本大时刻表可以借我看看吗?”
“说实话,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是他杀,有杀人动机的只能是木山秀之的父母。当然,他的祖父祖母,亲戚什么的也有可能,不过,可能相对小得多。”
“所以,这两个人的所谓殉情,有很多疑,刚才说过的那封信也是疑之一。”
这时候,一群孩快地叫喊着跑了过来,吉敷离开那棵大的石割樱树,继续往前走。走到十字路往检察院那个方向拐就是盛冈城遗址公园。要不要到“白杨舍”去看看呢?吉敷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盛冈城遗址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