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他看。
“河。果然和河有关…但是河里有什么呢?有,和船…那张纸上用记号画来的图就是这个意思么…如果不是,那么还有别的意思么…啊!啊,是这样么?我懂了。”
御手洗兴奋地叫声来。而我们除了盯着他之外,不知还能什么。
“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呀?”吉川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嚷了来。
“竹越兄,我们明明是两个人来理案件的,什么时候变成四个人了?为什么突然这个人来搅局呢?烦死人了!夫人,事情变成这样,如果人质不能平安归来的话,我可不负责!”
青叶女士听到吉川的这番话后显得更加不安,用视力不好的睛看看我们又看看吉川,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
“青叶女士,已经联络过令兄了么?”御手洗问。
“已经联系过了。他说筹集到钱后就会立刻搭飞机回来。我想他可能会搭专机,然后再转搭朋友的气式飞机从羽田机场回来。”
“不愧是大富豪,如果是一般人,再怎么赶最快也要明天才回得来。到了东京之后,他会住在哪里?”
“因为已经要一大笔赎金了,所以我希望他不要再钱住饭店,可是他仍然决定要住浅草景观饭店的房。”
“就让他住饭店的房吧!”御手洗很轻松地说着。
“哎?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如果要说个理由就是因为他本不会付什么赎金。”
“哦?”“不就是因为不想付赎金才来拜托我的么?好了,我在这里好像很碍,所以要先行告退了。”
“老师,这…”竹越想开挽留。
“是呀,御手洗君,用不着赌气吧。”
“喂,喂,石冈,我有理由和他们赌气么?要赌气的话,好歹也要有个旗鼓相当的对象才行吧。我现在要离开这里是为了去某个地方调查一些事情。我和在这里的专家刑警可不一样。”
“可是…御手洗先生…”
青叶女士好像想寻求最后的依靠而朝御手洗的方向伸手,不过由于睛看不到,她的方向有偏差,那个方向并不是御手洗所站的位置。
“御手洗先生,请听我说。因为我的睛看不见,没有照顾好兄长委托给我的宝贝儿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知我有多不安,觉得自己责任有多重大么?你一定不能理解吧!”
泪从青叶女士的墨镜后落下来。
御手洗从旁伸手,握住了青叶女士的手,用温柔的语气安她说:“你认为我不了解么?我一定会理好你拜托我的事情。孩和钱都会平安地回到你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