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越闻言,当然是歪着一脸不解的模样,吉川则是嗤之以鼻的表情。当然…我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
放下话筒后,我向两位刑警重复了刚才从饭店人员中听到的内容。
窗外的天渐渐变暗了。现在正是夏至,短暂的夜晚即将到来。就在这个时候,玻璃窗突然发被滴拍打的声音,好像下雨了。
没过多久,穿着制服的巡警赶来,取走了那张纸。又隔了几小时,电话响起来,结果来了。
“已经请希腊语的专家鉴定过了,专家说,他也不知那是什么意思。”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会这么认为的。”竹越苦笑着说“他的作为经常让人觉得不可理喻,可是最后的事实都能证明他的事情几乎都是有理的。像这样的情况之前已经有好几个例了。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御手洗老师既然叫我们去‘游艇基地’就一定有他的理,我们先打电话给周边的警察局请求支援,然后换下这可笑的衣服,去那里喝杯茶吧。反正在这里也是坐着等,去那里等也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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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问桥的桥有一家名叫‘游艇基地’的上餐厅,一定要去那里靠玻璃墙的平台上喝茶,另外记得带着凿、锤和铁锹上船。御手洗留。”饭店的人员念到这里后,停顿了一下,接着询问我:“信的内容就是这样。您听清楚了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不蘩觉得似乎真的不需要去在意这样的一张纸。
“我不去。我担心这里,歹徒或许还会再打电话来。”吉川说。
答案就是这样。
“带凿、锤和铁锹上船?这是什么意思?叫我们去术工么?这个人到底想什么?”吉川大怒,‘前辈,这个人是你的朋友吧?他到底算哪门老师呀?虽然我不想说别人的坏话,不过我实在…觉得他的脑袋有问题。”
“如果在面上使用呢?”竹越刑警问。
接下来,我们的话题便转移到从大黑狗屋里拿到的无线对讲机上。
“这样一张纸片,或许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吧?”吉川说“这张纸不是在隔被偷走的章鱼烧店地上捡到的么?凭什么说这张纸一定和这个案件有关系呢?”
“需要念给您听吗?”饭店的服务员问我。
因为我很在意御手洗那边的情况,就打了一通电话到景观饭店。可御手洗已经离开饭店,所以没能和他通上电话。不过他在柜台留了一封信,而收信人就是我。
“在河面上的话,应该没有那么好,多是一千米左右的范围吧。总之,歹徒给我们这个东西正好可以让我们掌握到他们的位置。就像我们刚才说的,一旦对讲机响起来就可以确定他们是在某个范围之内了。如果我们在隅田川上的船里接到电话,就表示他们一定也在隅田川上,这是绝对错不了的。”
“这个无线对讲机是使用单一电池的便宜货,电波的范围大概只有几百米。”吉川专家般地对我们普及无线电常识。
不过歹徒并没有再打电
得到我的同意后,对方便念了如下的一段话,只不过我虽然听得很清楚,却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是请专家看吧。”吉川在一旁若无其事地说“那样最好了。”
“那在河面上呢?”
可是,我并不认同吉川的想法。
“唔…”听到那样莫名其妙的内容,老实说,我真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
“如果在没有任何障碍的海面上使用,电波的范围或许可以扩大到四五千米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