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嫌疑。因为他们都有难以查证的不在场证明。先说平太郎,二十五日晚上,他在银座的画廊‘梅迪西’,和富田安江及朋友玩扑克牌,一直玩到十二十分左右,朋友才回家,平太郎和妈妈也各自回到二楼的房间睡觉,那时大约是十半。前面已经说过,目黑地区的雪,在晚上十一半时停了,所以杀人者必定在雪停前半个小时前就到达画室。而这样的话所的时间只能在三十分钟之内;就算大雪湮灭脚印的时间只需二十分钟,凶手也只剩下四十分钟的行动时间。但是,重要的是:大雪中行车速度会减慢,车在下了大雪的路上行走能在四十分钟之内吗?假设这一对母是共犯又如何呢?现场留下的男女鞋印,虽然可以算是吻合了,时间上似乎也勉办得到,他们只要等客人离开梅迪西,就可以发了。不过,他们并没有杀人的动机呀!要是凶手只有平太郎一个人,倒还说得过去。虽然有牵,还可以解释成他要为妈妈对不负责任的父亲报复;如果说安江也是凶手的话,就有奇怪了。因为平吉和安江的情很好,而且平吉的画作都委托安江代售,可说他们是事业上的好搭档,应该不会笨到对平吉下毒手。平吉死后,虽然画作的价可以上涨,战后他的画也确实都以价卖。不过,由于他和安江并未正式签约,所以安江并不能从平吉的死,得到半好。反正不怎么说,警方已经过实验证明,在午夜的下着雪的街上,从银座绝对不可能在四十分钟之内到达画室,因此这对母犯罪的可能就更小了。”
“哦!”“大致说来,那些女的不在场证明,都难以查证。先说长女一枝吧,当时她已经离婚,独自住在上野的一栋屋。当时的上野十分偏僻,没有人为她的不在场证明作证。再说昌和那些少女。她们像往常一样,昌、知、秋、雪、礼及信代,都聚在主屋闲聊,十多才各自回房休息。而时因为去保谷探望生母,所以并不在家。梅泽家的主屋,除了厨房和作为芭教室的小客厅以外,共有六个房间。因为平常平吉并不住这里,所以每个女儿各在一个房间,礼和信代则合住一间,这本书也有室内分布的图。”
“那倒没什么关系!”御手洗有不耐烦地挥挥手“从后脑被重击致死这一看来,这样的命案当然可以确定是他杀。可是为何要在密室行凶呢?密室行凶的目的不就是要让人看起来象自杀吗?”
“还有在梅迪西认识的二、三位画家,和在附近的小酒馆‘柿木’认识的二、三位酒友。其中,经营服装人偶工厂的绪方岁三,是手记中曾经提及的人;还有绪方的雇员安川民雄。但他们和平吉大都只能说是认识而已,并没有。这些人当中,只有一个人去过平吉的画室,而且也只是去过一次;这个人和平吉的情,也谈不上多亲近。所以,要是命案当晚,他们之中的某个偷偷溜到画室,那应该是那个人第一次平吉的画室。如果这些人的话可信的话,平吉不至于当着他们的面吃安眠药吧!”
“另一
“警方可曾侦讯过吉男和平太郎?”
“嗯。”“接着来谈吉男吧!案发当夜,他正在东北一带旅行,直到二十七日夜才回到东京。他不在场的理由虽然不够充分,可是他在津轻碰到熟人,对方为他作证了,细节很繁琐,如果你要听的话我再说。在平吉的命案上,像吉男这样提不确定行踪的人相当多,几乎每个人都有这类问题。例如吉男之妻文也是一样,她说由于丈夫去旅行,两个女儿又住在昌家,所以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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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内心暗自得意。因为对于这一,我已经有了解答:“这就牵涉到安眠药的问题了。我刚才说过的,平吉可能是在一男一女两位客人前吃安眠药的,至少也是在男人面前吃。在这两可能当中,后者的可能应该比较。当然,对方一定是平吉的熟人,而且是关系密切的人。由此可见,对方不是吉男,就是平太郎了!”
“她会不会是那个模特儿呢?”
“当时她已经四十六岁了。”
“除了手记中提到的人外,平吉没有其他亲近的友人吗?”
“虽然和案情也许扯不上关系,不过我还是说明一下,从一楼的客厅隔算过去,依序为昌、知、秋的房间,走上二楼,以同样的方向来说,房间依次为礼与信代,中间隔一段楼梯,然后才是雪、时的房间。会不会是某一个房间的女孩,趁着大家都睡着了之后,悄悄地行行动呢?尤其是住在一楼的人,甚至可以从窗。不过因为窗外的雪地上,并没有脚印,所以从窗的假设无法成立。当然,也有可能从玄关去,沿着围墙潜栅门,再画室行凶。但是从玄关到栅门,一路都铺有鹅卵石,二十六日早上最早起床的知,则说只有石上有雪耙耙过的痕迹。由知的证言推断,石路上留下的脚印,也许只是送报生的。不过由于只有她这么说,因此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