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兵库与奈良,这两个地方的距离相当近,但是埋得第三的,却是距离这两相当远的秋田,这是为什么?”
“嗯…说得也是,如果埋得第三的,不是秋田的雪的话,那…总之,如果最初埋的是奈良或兵库的礼与信代,照路线来看的话,接下来应该是在群埋了时,再沿直线,在青森的县境埋了雪,接着往南到岩手埋了秋,最后才到城,因为这是最后一个了,所以把知随便一丢,就逃回东京。这推测应该可以成立。”
“与其说他觉得把尸埋得太,比较费事,毋宁说是凶手怕在周游日本埋尸的途中,万一最先丢弃的尸被人发现,可就糟了,所以才越埋越的。”
“可能是这样吧,不过,在秋田被发现的雪埋得,在她之前的时却埋得浅,这就形成了、、浅、、浅的掩埋顺序。如果把第三和第四换一下,就确实符合埋尸的顺序与浅有关的说法了。那…埋尸的行动会不会是分两次行的呢?或凶手是军方的特务机关,分两组行掩埋工作,A组在西日本的奈良、兵库、关东的群行,B组则在秋田、岩手、城的东日本行;这么一来,每一组都是第一尸里得最,这样就合乎逻辑。比起凶手是一个人,分两次行动理尸的说法,这个军方的两组行动说,似乎比较合理。如果说凶手只有一个人,那么时就不应埋得那么浅。与其说时是第一次埋尸过程的最后一个,不如说她是整个埋尸过程的中途站。会不会凶手在完成西日本奈良与兵库的埋尸工作后,就直接到秋田呢?可是,这样的话,埋在群的时,和在城未被掩埋的知的顺序也是矛盾的。那么把西日本放在后面呢?这也不合理。因为在城发现的知并未被掩埋。因此,这个事件便倾向是由特务机关下手的可能。要是他们分成两组,同时在西日本与东日本行,则以东京为准,各自从最边缘的地来开始埋尸,就颇合乎逻辑了。因为东京不是有特务机关的组织吗?如果真是如此,负责西日本方面的组员,居然没有掩埋时,不是很奇怪吗?对啊!如此一来,特务机关介此事的可能,又变小了。而且,据熟悉军事机密的人的说法,单方并没有过这样的事。”
“哦!不过,这也可能是特务机关的度机密,就算熟悉军事机密的人,也不见得会知吧!”
“总之,秋田的雪理得那么是凶手反覆无常所致。不过从这个想法可以成立一项推测,那就是凶手是旅居关东的人,他可能打算回青森时一路理尸,则雪的尸就变成最后一个,这样一来,曝尸荒野的就应该是雪了。”
“嗯…也许是吧!另外,这个埋尸的地,还提供了什么线索吗?九州或北海都有很多矿山,为何陈尸地只限于本州呢?也许这一正好可以为用汽车运尸弃置各地的证据吧!当时连接九州与本州的关门隧,还没有兴建呢!会不会是依照年龄的顺序呢?知是二十六岁,秋是二十四岁,嗯?对了!埋尸的浅,是依照年龄的顺序嘛:最后的信代与礼虽然颠倒了,可是由于埋尸的几乎是一样,故而可以互换。至少这位杀人艺术家,把最年轻的信代列最后一组。也许这代表了某意义呢!”
“这只不过是一巧合罢了!无法从中得到线索!”
“是吗?也许是吧!”
“虽然了不少时间,总算把‘梅泽家占星术杀人案’说完。怎么样,御手洗兄,你想到破案的方法了吗?”
御手洗的忧郁症似乎又发作了,只见他皱着眉,拇指和指不停地着睑附近:“这个难题的确是比我想像中更难、更大!老实说,我没办法在今天答覆你,也许要几天时间吧!”
“几天吗?”我本想说也许要几年呢!终究没说。
“和这个事件有关的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而且也几乎完全没有动机。”御手洗低声地喃喃自语“那么,会不会是在梅迪西或柿木认识的熟人的呢?但是,他们和平吉的情,应该没有到会代替平吉去那荒谬至极的事。而且,他们本没机会看到平吉的小说式手记。至于局外人,也许是陆军特务机关。不过,他们并没有替平吉制作阿索德的理由,熟悉军中事务的证人也没听过那事。换句话说,凶手本不存在…”
“不错!所以你还是投降吧!乖乖地放弃寻找凶手的事,也和大家一样,一起去寻找被置于四、六、三,十三之中心的阿索德吧!”
“阿索德不是在日本的中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