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自圆其说!算了。可是这么一来,雪的立场就相当微妙了。昌的女儿之中,雪是平吉的亲生女,她会加杀人的行动吗?包括一枝在内的七名少女,只有雪与时和平吉有血缘关系。她们虽是异母姊妹,却是同年所生,也许情特别好呢!昌每天都和她们一起生活,她应该可以判断该不该让雪参加。先不杀死平吉的凶手是谁的推论。你认为竹越文次郎的想法如何?他说阿索德事件,其实是为平吉而的复仇行为,你认为呢?赞成吗?”
“嗯,还有另一个想法,也就是最引我的分,那就是平吉还活着的假设。虽然不知他用什么方法,不过,他确实利用巧妙的手法,让自己消失了。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一切疑都
“哈哈!那么,我们再回来说吊床的事吧!我不太认同你刚才说的。虽然我了解你的意思,但是这想法和现实稍有距离哩。如果凶手是梅泽家的那些女人,在雪夜里,两手早已冻僵,而且还是女人,怎么有力气把平吉连人带床,吊得那么呢?况且又不知他何时会醒过来?我敢断定这绝无可能!”
“怎么会?行凶者本来就打算让人猜不逶,他们也许是和梅泽家族完全不相的人或团。也就是说,竹越收到的信可能是真的,这个秘密组织很早就在暗中监视梅泽家族的一举一动,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们一一消失。”
“她们的行动虽然冒着可能被发现的危险,但是,当时火炉也劈劈啪啪地响,如果运气不错,还是可以达成目的,不会被发现的。至于模特儿,或许那个模特儿是女儿中的某一个人——例如是时。她可以和平吉说话,引开平吉的注意力…”
“可能吧!…而且,凶手也有必要让人误以为是为了制作阿索德才杀人的,是平吉的魂作祟;抑或醉心平吉思想者的杰作,也许真有这么一个人,他看了平吉的手记,对平吉的思想走火,于是想亲自试试看!”
“哎呀,也不是只有熟人才会空无一人屋嘛!”
“这句话被五十岁的人听到,一定会生气!”
“这说法很难令人采信吧!”
“我正是这么想的。”
“没错。应该是有一个模特儿在。再回到刚才的话题。也许并不是所有少女都参与杀人的行动,共同行凶的只有四人,就是昌以及她的亲生女儿知、秋、雪,也许还包括一枝。那么,剩下的人都成了第三者。也就是杀人者必须防范、隐瞒的对象…”
“那么你说说看,究竟是谁的?据我所知,能够潜梅泽家,放置那些东西的,绝对不会是我们所不知的外人。正如竹越文次郎所说的,平吉在梅迪西和柿木认识的间接关系者,只有七人,而且他们从来没见过那七名少女。至于富田安江与平太郎也不可能。那么吉男、文或多惠三个人中,谁会把那两样东西放在梅泽家,谁就是凶手啰!那会是谁?”
“我想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我们想也想不到的…”
“御手洗兄,要挑人家的病实在太简单了。警方既然逮捕昌,也许是因为获得比我们更详尽的证据吧。第一,我们并没有到过现场,而警方却是在查证现场之后,才逮捕昌的,所以你也不能大言不惭地说他们抓错人了吧!至于吉男、文、多惠三人,也是反覆查证之后,才判断他们并未涉案的。先说多惠吧,她是早已不了梅泽家的女人。吉男、文夫妇虽然可以梅泽家,然而,你自己也说过,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连自己的女儿也害了吗?岂有为人父母者,设计陷害自己女儿的理?要是只陷害昌一人,倒还说得过去。因此这三人和本案无关。至于阿索德事件,则更不可能了。理由和前面一样,他们总不至于杀害自己的女儿吧!换句话说,设计这个圈的人,本不存在!”
“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把我们好不容易才知的分,完全否定了吗?这岂不是越说越迷糊了。那么,警方找到的绳是怎么回事?毒药瓶的事又该怎么说呢?你该不会想说那只是一个圈,是故意让人以为她们是凶手。”
许耳朵也有重听…”
“咦?”“算了,我们还是来讨论凶手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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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法吗?”
“这假设就更奇怪了。如果是这样,让在里面当模特儿的时杀死平吉,不就好了吗?”
“嗯…这个嘛,我想是有那可能吧!”
“这的确是个大难题。不过,我认为一定能找到答案!”
“那么,据你刚才的推理,如果杀死平吉的,只是昌母女,那就不该把六名少女全杀死。难是凶手判断错误,以为平吉之死是她们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