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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反覆思索这个问题。我很了解御手洗想说的,就是“平吉还活着”;只有平吉活着,才能解释那些解不开的谜底。
竹越先生的想法与论点min锐,但是我想从和他相反的方向来思索。也就是说:他认为阿索德命案是有人为平吉报仇而犯下的罪行,而我想从平吉没有死的假设,来思考阿索德命案。
也就是说,平吉先在街上找到一个酷似自己的人,然后把他带回画室,再加以杀害…不,这么以来又会遇到从里面反锁的密室问题。对了,他先找好替shen,然后借刀杀人。至于方法嘛…应该还是把床吊起来…没别的方法了…想到这里,我差点叫了chu来。对了!平吉一定是以昌子等人误杀了那个替shen的事,来威胁昌子的女儿一枝。若是这样,就有充足的理由了。
他先让想将老屋改建成公寓的昌子等人,杀死自己的替shen,然后以昌子杀人为由,要胁一枝引诱竹越,否则就要说chu昌子杀人的事…对了!一定是这样!只要拖一个警察下水,要完成阿索德,就比较容易了。
竹越认为阿索德事件是对杀平吉的凶手所采取的报复行动,但是却仍然没有办法解释一枝的行为。若是依照我的假设,就说得通了。可是,为何要杀一枝?似乎没必要…算了,反正平吉是个怪人。也许他认为反正一枝的姊妹都死了,不如连她也杀了吧;或者,他害怕一枝会透lou自己还活着的秘密。嗯!这点比较可能。
那些业余侦探之中,也有人主张平吉并没有死,不过他们几乎一致认为平吉化shen为吉男,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我却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平吉假冒吉男的话,反而会使自己陷入危险中。想要隐瞒真实shen分,去制作阿索德的话,还是单shen行动比较方便。如今虽然很难找到平吉还活着的证据,可是推理至此,这件案子似乎已渐lou曙光,而且明天又有御手洗来担任福尔mo斯的角se。想到这里,我终于可以安然入梦了。
我不敢说御手洗是个名侦探。不过,从饭田mei沙子会把那么重要的资料jiao给他这点看来,想必他以前有过一些事迹,让人觉得他相当有本事,因此在某些人心目中,他是个颇有分量的人吧!而我因为认识他还不满一年,对他以前的作为,可以说是完全不清楚。
去年我遭遇灾难,他曾经为我解围,所以我的内心之中,确实对他有点期待。不过,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我并不敢期望他能成功地解开这个命案之谜。不guan怎么说,四十多年来,不知已有多少聪明人,挑战过这个占星术杀人案,结果个个败阵下来,如今却期待御手洗能以快刀斩luan麻之势,解决这些疑点,似乎是在对他zuo不合理的要求。若是这案子真能破得了,那可说是一个奇迹。再加上他最近的状况不佳,经常chu1于情绪低落中,连吃饭时的外chu,都不甚愿意;另外,四十多年的时间隔阂,更是解决这个案子的大障碍。
第二天,我问御手洗有何进展时,他只是懒洋洋地说了声:“景气不好!”换句话说,就是完全没有进展。我想大概是前述的原因所以找不chu答案吧。只是因为他不同于一般人,所以我一直期待,或许会有一小bu分突破。那对我们这些无名小卒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喽。于是,我忍住笑意,告诉他自己的新发现。
听了我的说法,他就说:“你还是认为床是被吊起来的吗?”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就算他真的先找好替shen,但是他怎么知dao那些女人什么时候要把床吊起来呢?而且,说不定她们随时都会去画室玩,那不就louchuma脚了吗?要真是这样的话,除非他事先就让替shen留好胡子,并教他素描的基础。”
“素描?为什么?”
“因为平吉是画家啊!如果他整天只在画室闲dang而不作画,岂不是令人起疑吗?”
御手洗的态度让我有点火大:“那么,一枝的案子该怎么解释呢?你有更合理的说法吗?竹越先生不也困在这里吗?总之,在你的合理说法chu现以前,我这样的假设是最有可能xing的。”我是带着嘲讽的口气说的,但御手洗却没有回嘴反驳。看来这位福尔mo斯也跌入五里雾之中了。于是我趁势追击“看来还是有差距的呀!如果是福尔mo斯的话,一定很快就可以解决问题,然后让华生医生说明下一个事件了。就算一时无法解决,也会展开积极的行动,不会像你一样,只是整天坐在沙发上发呆。”
“福尔mo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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