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洲吗?很有可能,就像英国的犯人大都喜往国逃。”
“她说她回到日本时,从火车看到窗外的群山,好像涌了自己的怀里一般,日本虽然小,但是充满诗意,这话让我印象刻。”
“嗯…”“那段时间一定很好吧。现在的日本人恐怕有不少连地平线都没看过就死了。”
“她胆大、心细,是很难得一见的犯人。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竟得这样的案。”
御手洗的表情似乎在看很遥远的地方。说:“是啊!她实在是很了不起,一个弱女就犯下四十年来日本所有人都破不了的案,史无前例,可佩。”
“还有…我想知你为什么,我了解是那张钞票刺激你,但只是这样而已吗?你是怎么发现这么庞大的过程的?再怎么说,你也不可能只从我的说明,就突然联想到尸骗局的关键吧!”
“这个答案,要从阿索德说起。因为我怎么想,都找不制作阿索德的地和时间。不过那也不打,更重要的是平吉的手记。当初我在研判案情时,就发现平吉的手记疑很多,可能是别人伪造的。”
“请举例说明。”我说。
“疑真的很多。那…就从最本的说起吧!手记里先说:手记可视为阿索德的附属品,应该放在日本的中心,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却又说如果有钱的话,就要给多惠。所以很明显的,这本手记是有意写给人家看的。
“而且,凶手应该拿走手稿,却没有拿走,仍然留在平吉的尸旁,所以只有凶手自己写的,才不用时时阅读地完成手记内容所指示的,那么繁琐而细微埋尸的行为。若是别人或平吉所写,不带一份拷贝一定会忘记其中的细节。而且那手记并不是在杀平吉时才第一次看到的,一定是之前就反覆阅读过,就算如此,把那手记带在上,还是比较妥当,所以摆明是要给别人看的。可见手记不是平吉所写的可能大增。
“手记的开就有这样一段话:在我死后,我的创作可以和梵谷的遗作一样带来可观的财富…这段话也很奇怪,为什么为了拯救大日本帝国的阿索德画作,会成为‘财富’?这绝对是筹画整个计划的人才会说的话。而且还说这些财富要给多惠。不过,从这一,正好可以看凶手的企图。还有,手记里曾经说过‘我不喜烟雾迷蒙的地方…很少涉足酒店’,但你也曾说过平吉是个老烟枪之类的话。手记里的那一段话,其实是时在说自己。
“总之,疑真的太多了,还有…对了,音乐。手记里平吉说喜‘卡布里岛’和‘月光小夜曲’。这些都是昭和九年到十年行的曲。我以前曾经研究过那个时期的音乐,知那两首都是很好的曲。但是对平吉来说,那段时期他一直在自己的工作室里,过着类似隐居般的生活,工作室并没有收音机之类的音响,他怎么会知那些曲呢?而时的话,当然听过那些曲吧。昌喜音乐,梅泽家的主屋里,应该随时可以听到音乐。”
“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