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由得觉得,很佩服夏树。
朝小简直要昏过去了。
“是七号,第七个。”
“真的吗?”
“这样扔下去吗?”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猜准了?”
“这样呀?太好啦。”
石冈终于站起来,用力把占星家推回沙发上去,周围仍然一片轻笑声。石冈很严肃的对御手洗说了些什么,御手洗不耐烦地答着:“知了,知了。”然后蒙倒在沙发上,抬手制止住他朋友的劝说。
“哼,明明穷的表都买不起,还有什么话好说!”夏树愤愤地说着,将收集来的环状认真的摆放在白纸上。一共七个,手表最多,还有朝的戒指和系井夫人的项链。夏树把它们摆成一个圈儿,又从上衣袋里掏一支自来笔,从圆圈中心向那些手表啦戒指什么的画线。这样共画了七条线,两连接着圆心和环状们。
“朝,明白了没有?到现在为止,哪个方向最多呢?”
“那就拿过来吧。”推销员夏树得意地看着大家,又对朝说“现在,你将脸凑到我画的七条线的末端,也就是白纸的中心位来。”
“好,我知了,你写的数字是‘七’,你虽然不喜珍珠,但很想试试项链的觉。”
朝停下手来,站在那一动不动。
她面红耳赤,要去捂夏树的嘴。
“那再叠一次,再一次,最后还有一次,好了吗?”
“一定要用你那支笔吗?”
“真的真的,你就权当好玩,写下来吧,一定不会后悔的。相信我夏树!”这个推销员的职业病好像犯了,拿了平时推销东西的气。
“不一定呀,用自己的也行,你到那边去写吧,我脸朝这边,不看你好了。”
推销员夏树的脸苍白,很明显气得够呛。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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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在纸上了吗?”
“对准中心扔下去,多扔几次,大家都注意看着,纸团会往各个方向,但它一定会最容易落到你所写的那个数字方向去。照这个概率,我们就能知你写的是几。”
“是真的吗?”朝的表情认真了起来。
“好了,朝你只要写数字就行了。另外,再写一句挑选那件东西的理由。然后,再写上你目前最大的烦恼,我一定帮你摆脱它。”
“顺便…我也猜一下你的烦恼吧。等等…”夏树闭起睛,将指搁在眉间“知了,是单相思。”
“没有。”
树?”
朝背过去,认真地写了些什么,接着说:“写好了。”
“你真了不起!”朝激动地说。
“是这样吗?”
“朝,你从放在那里的七件东西里挑一件,然后用这支笔,在这张纸上写下你挑选的东西。我会运用灵力猜你写的是什么。”夏树把纸递给赵朝。
“总算好啦。”夏树边说边把自来笔收了起来。然后又掏了小本,哗啦哗啦的翻着,翻到空白,唰地撕下一页纸来,可惜没撕好,左下方歪歪斜斜的,不是一张标准的长方形。夏树神经质的咒骂了一声,团起那张纸,又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张来。
“不要…别说!”
“对,集中注意力,把纸团扔到圆圈中间去。”
久保这时回到屋里,夏树惊讶的看着他:“怎么样?觉好了吗?”
纸团有一次圈,落到了地上。夏树捷的捡起来,重又递给朝,他说:“这样可不行呀!朝,一定要集中神,才能测得准,就是因为你注意力不集中,所以纸团才会去的。”
“你喜的那个人是…”
“好了?那你把它叠一下。”夏树背朝着她说。
“看看就知了。试试?”朝凑到白纸上方,表情严肃的扔起了纸团,扔了一次又一次。除了御手洗,别人全都津津有味的看着,御手洗此时却已经在一边打起了鼾。
这时,久保说:“我好像喝多了,有不舒服。”他起到卫生间去了。
“我还是给他们标上号码吧,这样写起来方便。”夏树说着就真地在那些东西旁边写上了数字。一是评论家的手表,顺序排下去,七是珍珠项链。
“真准!对了!”
“好些了。”久保的脸相当苍白,有气无力的答。
“不明白呀!”朝迷惑不解地说。
“真的?”
我真是莫名其妙了,好一个奇怪的人,他们究竟是怎么了?
“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