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间想起了刚才在下面听到过电车急刹车的声音,难那竟然是…大家没有都去浅草桥。两个女人留在家里,而我和阿浮、石冈和评论家大贯也留了下来,名义上是保护她们。
当然她比我们早认识御手洗,比我们应该要了解他。
“你刚才在台上好像叫了一声‘久保先生’,然后他就一个人跑了屋,你们俩有什么事发生吗?”他转向夏树问。
我把白纸重新放回桌上,无意间瞥了一挂钟。已经10时20分了。
“珍珠项链肯定是久保偷去的了。”他这么说着,拿起电话拨通了警察局。
“去问问石冈吧,那御手洗好像像他朋友。”回看看,石冈正在和朝说话,不好打扰。不过他们的话题似乎也是御手洗。
可是,这一都是架线路,卧轨自杀?轨只怕没那么容易。
“可是…”朝似乎想反驳“他是个天才吧,大家都这么说。”
“他是个疯。”石冈冷冷地说。
“在哪里?”
“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凭什么要说?你又不是警察!”夏树气鼓鼓的答。
“电车线路上。是卧轨自杀。”
“警察怎么知这里的电话?”夏树问。
“这…”我也不解。
“唉,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为了跟上他的节奏,我快累死了,简直都不知自己的脑袋长在哪里,最后就好像被他拖着跑步一样啊!以前我也跟好几个专业乐手合作过,可像他这样的,平生一次见!”
“那叫御手洗的,究竟是什么人?”我和阿浮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劈问。
这么看来,他和御手洗也决不是什么亲密无比的好
“御手洗这名字,你以前听到过没有?”
“久保的袋里有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这里的电话。”
“是在浅草桥车站吗?从站台上…”系井又问他太太。
“还是先报警吧?”系井说。他的夫人也连连称是。
“回去之前还有件事。”御手洗又说。
“不,一个疯!”石冈毫不犹豫的回答。
突然,电话铃响了。系井夫人拿起听筒:“喂,这是系井家。”蜡烛光中的每张脸都转向她。
“他常来我们店里,些莫名其妙的演讲,我一开始努力想听懂,可是越听越糊涂…”
“那就是说,久保在铁路线旁散步了?”系井说着,迷惑不解的神情。
御手洗重新回到屋檐下,于是我也回去了。而夏树却似乎已经丧失了信心,和我们一起跑回公寓里。
“什么!”所有人都大惊失。
我们又陆陆续续的从楼梯爬上11层,夏树好象略带遗憾的独自在雨中又伫立了一会,不过很快就追了上来。
夫人还没放下听筒,系井就大声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个占星术士吗?”
“不是。现场好像是靠近我们家的那段铁路,就在公寓后面。”
“总而言之,这里是没有尸了。”御手洗说。
大家一想到那卧轨自杀者四分五裂的,都不寒而栗。
“他们说要确认一下是否是久保。邀请熟悉久保的人,尽快到浅草桥车站去辨认。”夫人接着说。
我拿起那张心理游戏的白纸,手表和戒指已经回到各自主人边,而纸上略带迹。
手洗从走廊里跑来,我也跟他一起跑到雨中。仰望上去,只能看到电车车。车灯还亮着,电车却停了,沉默的停在雨中。
“是吗?你有你的原因。算了,我们大家先回去吧。”
“好的好的!不然大家都要冒啦。”朝叫着。
“是的,是,明白了。我会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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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慢慢转过来,说:“久保先生,他…自杀了。”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朝问着大家都兴趣的问题。
“真是不可思议啊!”石冈听完御手洗的话,叹。
“是的,对呀。就在刚才他还在我家,是的,可是…什么?不会吧!”夫人的声音变了。一定是大事了,屋里的人全都张的探听着。
“好像是没有。”
“是啊,那首《第七银河之彼岸》真是了不起,冲击力好,我都动地要泪了。”我也说。
“先回屋吧?”
回到燃着蜡烛的屋里,大家一边在炉前烤着,一边拭着上的雨,石冈问御手洗:“怎么样了?”御手洗对他解释了一番。
“就是啊!”夏树同意。
“那家伙的平真不错,就是迈尔斯的乐队,他也可以毫不费力去吧。世界一爵士乐手!至少在日本算得上尖中的尖了!可他怎么会在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