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望着那几座书山到十分钦佩。
“因幡沼先生至今版过多少本著作?”
“我记得他说过,大概有五十一、二本吧。”
“哦,真不少啊。对了,笹森小的信…”
“在这里。这些信看了就让人生气,所以我丈夫他把她写来的信和别的读者来信分开保存。”
夫人打开书桌右边最上层的屉,从里面取三封信给吉敷。
“只有三封是吗?”
“是的,信就只有这些,但她还打了很多讨厌的电话。听说版社那边她也打过。”’
“收件的地址是…是这里啊?读者怎么会知作家的地址的?”
“因为我丈夫比较早,那时候习惯在书的版权页上写作家住所的地址,所以…”
“版权页?”
“就是书的最后一页。印有印刷册数、发行人姓名等信息的那一页。”
“哦,我知了。这就是版权页啊。”
“不过最近已经没有这个习惯了。”
“大概是担心作家会受到扰吧。”
“是啊。”
“那么你们就一直没搬过家?”
“是的,不过房最近重建过。”
“哦,是这样。这信封上的数字是…”
“是来信的顺序,我丈夫标上去的。第一封信的气还比较平和,然后我丈夫就据这封信在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评论,结果惹恼了那女人,她接着又寄来了第二封信,我丈夫给她回了一封,谁知她又发来了第三封。经过就是这样。”
“可以让我看看您丈夫写的那篇评论吗?”
“当然可以,但是…让我找找看。啊,在这里,我记得上面夹了一条浮浅。”
“《近来的无礼读者》,是这篇吗?”
“对,就是这篇。”
“知了。其实我们接下来还有一个地方要去,所以很不好意思,这些信和杂志能不能借我们两、三天?”
“当然可以,请拿去吧。”
“还有件事,能不能借我们一张因幡沼先生的面照片。”
“这本杂志有时候会用我丈夫的照片当封面。”
“哦,是吗?对了,还有个问题想问您。请问您听说过鲸冈里这个名字吗?她住在江古田。”
“鲸冈小?啊…好像听说过。”
“那他和因幡沼先生是怎样的关系?”
“她是我先生的读者。以前曾给我先生写过几封信。”
“那您先生和她见过面吗?他们关系亲密吗?”
“这…可能见过吧。说实话我不知。”
“哦,是这样。那她有没有打电话来过?”
“您说鲸冈小?没有,我想应该没有。你们怎么扯到鲸冈小上了?关心她还不如快去捉笹森那个女人,我怕她会不会就此逃跑。”
“这您放心,夫人。她绝不会逃跑的。”
“哎?您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她昨晚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