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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店里有,我去买来读就是了。请不用费心,给您添麻烦了。”
吉敷不禁轻笑了几声。鲸冈里让父母都搬到东京来,因该是打算和两老一起住在这间公寓里吧。”
年迈的父亲苦笑着说。
“哦,山…”
“等到一家四人的时候,那这房就有些小咯。”
他再一次翻开目录,比上一次更加仔细地去阅读里面的内容。在小说刊载分的大标题里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于是吉敷便将目标重新锁定为那些大标题与大标题之间的小标题,终于被他找到了。那是一个刊登医学记事、温泉游记、随笔之类的栏目,看来因幡沼耕作在这本杂志上没有发表小说,而是写了一篇随笔刊登。因幡沼耕作此生最后发表的作品是一篇随笔。
记住页数后,吉敷翻开那一页。
“唉,要我咋说呢。那孩很不喜老家,还叫我们也搬到东京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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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敷说。
“哎,不用了。”
“是吗?”
老人说。
来到东京。”
“搬到东京来?呵呵。”
那本是平成三年的新年号,封面的题字是金的字,装帧看上去豪华气派。
“您能来给小女上香,真是太谢您了。”
“山。”
刚说完吉敷就怪自己多嘴,但细想一下,两老应该不会不知这件事。
标题是“Essay,平均主义的产一夫一妻制”作者为因幡沼耕作。
吉敷。
怪了,既然里面没有因幡沼耕作的文章,为什么会和小说放在一起呢?
“不好意思,请问您的老家是?”
这时老妇人端着一个盘走了来,盘上放着泡好的日本茶。她把盘毕恭毕敬地放在两人面前,并弯腰对吉敷说:“请用。”
“哎…不是,这咋说呢。里那丫说过,这附近树多,所以想在这里买一件独门独的房给我们住,还说这对我们的健康好,一定会长寿的。唉,这丫说的竟是些梦话呢。”
鲸冈里的父亲问。
“这些都是里小的遗。”
“可不是吗。那孩还说过,除了东京,其他地方都不是人住的。让她回老家吧,还没坐呢就走了。唉,她就是这么喜东京。”
于是乎,三个人就在棺材前叙起家常来。聊了一段时间,吉敷见夜已了,便起准备告辞。
“您把老家的房卖了,不就能在这儿买房了吗?所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里小非常憧憬来东京吗?”
“唉,遗什么的,对我们来说…”
“她好像快生孩了…”
“哪里哪里,说来让您见笑,老家那房可小着呢。就算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像东京这地价,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买不起的呀。”
“这您要拿去看吗?”
吉敷急忙把杂志放回书架。
“可不是吗。那孩就喜瞎想。小的时候还能让她闭嘴,但长大了说的这些话都是为我们考虑,我们琢磨她是个孝顺女儿,所以也拿她没辙。”
父亲不愧是父亲,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如此悲伤的时刻,他老人家的嘴边还不时浮现笑意。
现在书店的货架上应该还能看见这本杂志,因为这是一本新刊。如果因幡沼耕作在上面有什么文章发表的话,那应该是他的遗作、绝笔吧。想到这些,吉敷便来了兴趣。
吉敷问。
话的下半句被老人吞了去。
吉敷打算转走向玄关,这时他看到了那几本放在衣橱上的书。作者自然是因幡沼耕作,而且是照发表时间从右往左排列的。他数了一数大概有十几本,放在最左边的小说月刊G引起了吉敷的注意。
“俺们就这么一个闺女。俺老伴可是伤心得要死呐。唉,我真是担心她的不得住。”
老夫妇向吉敷低致谢。
他翻开目录,目光随着铅字由上往下移动,但上面没有因幡沼耕作的名字。为了慎重起见,他又看了一遍封面,仍旧没有写因幡沼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