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三、四个二号楼和三号楼的住,刑警们站在走廊上。“刚才你说昨天傍晚六以后,你一直都在这个房间里;那个时间以后,谁一号楼,你一个也没有看漏。”
“我是那么说过。”河野很肯定地回答。
“你说过六以后并没有看到藤仓市和藤仓房一号楼。是吗?”
“没有错。她们绝对没有经过这里。所以,如果她们死在上面的五楼,一定是白天的时候就待在加纳小的房间里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情况。”
“刚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中年刑警一脸困惑地说:“可是,事情实在很奇怪。刚才我们请来的人,是住在二号楼的藤仓次郎家对面的人,和住在三号楼藤仓一郎家对面的人。他们说昨天晚上九左右,次郎的太太曾经现在自家门前附近。”
“在二号楼五楼的藤仓家前面吗?”
河野问。藤仓次郎夫妇的房在二号楼五楼的西侧,一郎的房是三号楼五楼的西侧。
“是的。”刑警回答。昨天九,就是吃完晚饭,学生们聚在理员室,刚要开始打麻将的时候。所以说,九以后如果有人一号楼,河野一定会看到,所以河野很肯定地说:昨天晚上九以后,没有人再一号楼。而且一号楼的住也都在九以前回到自己的屋了。
“还有,和藤仓一郎住在同一楼层的人,曾经在三号楼五楼的楼梯间,看见藤仓一郎的太太。”
“那时是几?”
“好像是十左右。晚上十。”
如果是晚上十,那就没错了。那个时间以后,藤仓市本没有一号楼的理由。这是河野信的结论。
“但是,她们的丈夫——藤仓一郎和藤仓次郎,却说太太们以电话联络,十以后要去什么地方。大概是她们两个人约定要一起去哪里吧!我们认为她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一号楼,位于五楼的加纳小的家。不怎么说,这里远离市区,又下着雪,那样的夜,她们应该不会去远的地方,比较可能去同一个小区公寓的某个熟人的家。
“如果是这样,那么,藤仓市与房两人,一定是一个在十以后,凌晨一以前;一个在九以后,凌晨一以前,经过这条走廊一号楼内的。因为一号楼并没有别的。”
河野先是歪着想,然后摇摇。
“怎么样?”刑警问。
“她们没有经过这里。”河野清清楚楚地回答。“昨天晚上九以后,没有人从这里经过。”
“可是…”刑警才要开始说,立刻被河野打断。河野说:“过了九以后,这四个学生都已经在这里了,所以,在这里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他们。他们四个人也是证人,请问问他们吧,他们也会说‘晚上九以后,没有人经过这里’。”
刑警看看四个学生,那四个人纷纷了,小田切尤其有自信。昨天晚上他没有参加麻将的战局,如果有开门的声音,他不可能没有听到。
“两半以前,你一直都是醒着的吗?”刑警重新看着河野,问。
“嗯,是的。”
“两半以前,都没有人从外面一号楼吗?”
“是的。不过,我刚才也说过了,因为夜鸣石的哭声,所以大概是刚过十二半的时候,我们曾经一起去观察夜鸣石的情况。看完夜鸣石后,就立刻回来这里。然后我就把门上的锁锁起来,没有人可以从门一号楼了。”
“你每个晚上都会锁那扇门吗?”
“是的,每天睡觉以前,我一定会去锁门。”
“这么说来,即使是一号楼的住,也不来了吗?”
“很多住有那扇门的钥匙。就算没有钥匙的人,也可以打电话,请在家里的太太来开门。从里面开的话,很容易就可以打开。他们开完门后,再请我去锁门的情形,也算是常有的事,我不介意这事。”
“你经常两半还不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