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在刑警可以理的范围了。”
“我有同。但是,虽说如此,捜查本也不能不有所行动呀!”越也开玩笑地说,但是说得有气无力。
“夏天的时候,八月五日那一天,这个三矢公寓也发生了一件无法解释的案吧?”
“没错。”
“那个案到现在也还没有破案吗?”
越叹气,不情不愿地说:“还没有破案。”
“那个命案和这次的命案之间,有什么关联吧?”
“不知呀。吉敷兄认为呢?”
“我认为有关联,只是不晓得是怎么样的关联。”
“嗯,是吧!”
会不会是死了儿的母亲心怀复仇之念,所的报复行为?吉敷心里暗暗想着,但是因为这是没有任何据的猜测,所以顾忌着,不便说。慢着!他突然想到:八月那个奇怪的命案中,死了儿的母亲,不是正好住在一号楼的二楼吗?——想到这一后,吉敷立刻问了越。
“没有错,她是住在那里。”越回答。
“她现在还住在一号楼的二楼吗?”
“她还住在那里。不过,这位小池典本不认识藤仓市或房。”
“哦?是吗?你的意思是小池典不可能帮助藤仓市和房一号楼吗?”
“是的。”
“是吗?”吉敷这么回答后,稍微想了一下,心里作了某个决定,说:“越兄,我可以在这里一些调查吗?”
吉敷的话似乎让越有些讶异,但是他还是说:“可以呀!但是,你会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呢?”
“我的休假到四号为止,所以四号的时候,我就必须搭飞机回东京。”
“四号吗?那么还有两天。你尽在这里调查吧!我也想请你帮忙哩。要不要帮你介绍一下其他刑警?”
“不用了。”吉敷反地回答,摇着手制止。“不用介绍其他人给我认识了,我希望越兄以私人的形式帮助我就可以了。这样我的行动会比较方便些。”
“噢,是吗?”
“可以给我一张嫌犯加纳通的照片,和相关者的住址吗?”
这就是吉敷的目标了。越说:“好呀!”然后就打开屉。
他拿给吉敷的,是一张通的小照片,好像是以通的店里“丹”为背景拍摄的照片。通站在玻璃橱柜的后面,柜里并排着大概是通创作来的作品。愈看这张照片,吉敷愈觉得心酸。吉敷拿手册,若无其事地把照片夹手册里。
“那是藤仓次郎拍摄的照片,我们从他那里拿来的。”
“是吗?”吉敷回答,然后又问:“越兄认为这个女人是凶手吗?”
越没有立即回答,思索再三之后,才着说:“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了吧?”
吉敷也,说:“知这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关于这一,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线索和情报。”
“嗯。”吉敷陷思考中,犹豫着要不要问越某些问题。隔了一会儿之后,才谨慎地问:“这个加纳通以前住在东京,也结过婚。你听说了吗?”
“听说是这样没错。”越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知她的丈夫是怎么样的人吗?”
“不清楚。钏路市没有加纳通的资料。”
“没有她的资料?”
“对,加纳通好像没有把籍迁到钏路市。听说她以前住东京,但是离婚以后籍从东京迁来之后,就不晓得移到哪里去了,所以调查不到她以前的事情。”
是这样的吗?吉敷心里想着。
“加纳通也没有和住在此地的熟朋友谈起在东京时的那一段婚姻生活,因此,大家都不知她在东京时是怎么样的人,过得是怎么样婚姻生活。”
吉敷听到这些话后,暗自松了一气的同时,也觉得很奇怪。他不明白通的用意。吉敷此时很想说“夕鹤九号”列车上的命案,但是又觉得还是再独自思考一番后再说比较好。
“藤仓令呢?她有杀害市和房的可能吗?”
吉敷的心里另有一个计划。
“不,没有吧!她没有动机。首先,我想她并不认识加纳通,没有理由选择加纳通的屋作为杀人的地。此外,一个女人能够一次杀害两人吗?”越说。那么通不也一样吗?
吉敷的内心烈地反驳着。为什么要把一个纤弱的女人,视为杀人凶手呢?可是,他只是心里这么想,并没有说。
“有藤仓令的照片吗?听说她已经失踪了,所以现在想见她也见不到吧!已经报失踪人了吗?”吉敷气有些持。如果有照片的话,就可以知那在青森署看到的女尸是不是藤仓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