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岔开。

“不，夫妇一起外旅行的情况不多。”老人答。

“不是不多，而是完全没有。”夫人作更正。

“这倒是。不过十八日那天是老太婆的生日，儿媳妇特地买了车票，由我陪老太婆参加这次蓝列车之旅。”老人说。

吉敷心想：“如此看来，搭车日期是十八日绝对错不了。”巧的是，吉敷的生日也是十八日。

“九条小她怎么啦？”夫人再度询问。她好像也觉到事有蹊跷o

“嗯，九条千鹤小死了。”听吉敷这么一说，两人双圆睁，瞠目结。

“什么时候的事？”过了好一阵，老人才问。可是，对于这个问题吉敷难以回答，因为连吉敷自己都还没搞清楚九条千鹤确切的死亡时间。

“果然如此啊。”老人叹息。

夫人也有同。“总觉得她是红颜薄命。”

吉敷从这些话中似乎听到某些言外之意。

“真可怜。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不，她是被谋杀的。”

两人再次睁大双“凶手是谁？是什么人的？”

“我们正在调查中。”听吉敷这么说，两人终于明白了吉敷上门拜访的目的。吉敷这时想起《相机A》杂志的编辑说过的“你见了他就明白啦”这句话——两位的确是亲切厚的老人。

“真可怜啊，我在列车上还要了那女孩的地址，正准备把照片和杂志寄给她呢。”

“你们还换了名片吧，”吉敷说“我也拜访过神田的长冈先生了。”

听到长冈这个名字，老人想了一下，然后说：“啊，是那时候在列车上遇到的先生，他给了我名片，可是我的名片正好用完了，没法给他，真遗憾。”

室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起来，调查工作只能到此为止了。

3

从小老人家里来的时候已经是夜了。吉敷在行德站前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到银车夜总会，叫志保后，问她记不记得千鹤曾说过要搭十八日的蓝列车之类的话。

志保说没有印象。吉敷再请她叫行听电话，问了行同样的问题。行听了上回答说千鹤亲对她说过会搭十八日下午四四十五分发车的隼号去九州，千鹤还欣喜若狂地说给其他同事听。吉敷听了之后到一寒气扑面而来。

像是怪谈，又像是事实，不，应该说是隆冬怪谈吧。九条千鹤很早就是蓝列车迷，这次终于买到单人寝台车票，满心喜地准备搭车旅行。可是，就在发前一刻，她乎意料地被人杀死，但她的神不死，灵魂离开后，还是原计划去了东京车站，并搭乘隼号列车！

第二天，吉敷一大早就去樱田门警视厅，跑到法医科，坐在船田的办公桌旁，等着船田上班。三十分钟后，船田看到吉敷等在自己的办公桌旁，惊讶地睁大了睛，然后笑着说：“啊，竹史君，你工作起来真是劲儿十足。又是为了成城那个被杀的女人吧？”

吉敷，但此时他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看你双通红，昨晚没睡好吧？”船田关心地问。

“我无论如何解释不了九条千鹤那个女人的死亡时间。可不可能把死亡推定时间再往后推一？”

“推到什么时候？”

“十九日晚上。”

“天呀！那可不行。”船田立刻回答。

吉敷一面把额上的发往上拨，一边问：“为什么？”

“理由很多呀。之前我说过，首先从母的角度来看，就足以否定你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