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想到自己也该采取行动了。这一次,自己在案发后三四个小时就迅速赶到现场,或许有利于破案工作的展开吧。现在,最值得怀疑的人,首先是租车公司的老板北冈,其次是馆。假如凶手是其中一人,这时给他们搞个突然袭击的话,由于作案后心理状态极不稳定,或许会破绽也不一定。这两个人当中,又以北冈的犯罪嫌疑最大。从距离上来看,大森离这里也比较近。行动前,吉敷从桥派所试着打电话到田园通公司的大森营业所,想确认一下凌晨时分社长北冈是否在公司。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还不到四,但田园通公司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办公室一定有人值班。听筒中传来中气十足的男声。听到吉敷自报警察份后,也没有惊慌的样。吉敷问北冈社长是不是在公司,对方立刻回答说:“社长在公司,我帮你转接给他。”吉敷顿时到愕然。
吉敷再次张结,脑中一片混。他默默地踏着草地朝河堤方向走去。
“这是…”吉敷接过纸片,迎着微弱的光线仔细查看着。好像是张车票。
“这个嘛,十一半左右吧。”
“有人证吗?”
“此后就一直在公司?”
“看来是有关联的。两人本来就有关系嘛,何况作案方式也相同。姑且不论凶手是否是同一人,起码两案有关联是无庸置疑的。”吉敷说自己的见解后朝旁边走去。
“那还用说吗?在公司值班的人都是证人啊。”北冈不兴地说。
“事故?”
“我是北冈。”话筒那变成稍显嘶哑的北冈的声音。他似乎正在打瞌睡。向他介绍自己是曾经与他见过面的搜查一课的吉敷后,他想了一下,发“啊”地一声,然后说:“原来是一课的警官,我还以为是负责通事故的人打来的电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从一开始的成城杀人现场,吉敷就非常留意车票的问题。但在那女人为旅行准备的手提袋中却找不到车票。但事隔一个多月,车票却在染谷辰郎的运动服装袋中现。真是怪事!很难想象染谷上藏着车票去慢跑。那么更大的可能就是凶手持有这张车票。当凶手杀死染谷后,不知为何,把用过的蓝列车的车票染谷的运动装里。如果染谷已经死亡一至两个小时的话,就表示染谷在四日凌晨一至两这段时间内被杀。凶手会不会埋伏在河堤,等着染谷跑到这里?染谷每天的慢跑路线是固定的吗?
“对,一直在公司理事情。”
“我有同。”船田说完后,关上车门,疾驰而去。
吉敷愣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要挂上话筒。前是盯着他的今村。没想到北冈竟然是清白的。墙上时钟的长针指着十二,短针指着四。那么,馆呢?吉敷本来不想先打电话给馆,对于有妻室的男人来说,在睡眠中发起突然袭
“星期天不是好日啊!”吉敷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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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回到公司的?”
今村再度打开手电筒,照亮吉敷的手,并朗声说:“隼号的车票,是一月十八日的隼号单人寝台车票。”
“天亮后去见见死者的太太吧?”吉敷说。
“不久之前,公司的车在首都速公路卷四车连环相撞的事故中,公司值班人员急得团团转,把我从洒吧里叫回来,看来要忙个通宵了。”
“不,听说染谷夫人知丈夫的死讯后昏过去了,现在已经送往雪谷的柳原医院了。儿也陪母亲去医院了。”这么说来,不能上询问了。假设凶手不是因为知染谷的慢跑路线而在河堤上埋伏的话,那么凶手有可能是与染谷约在多川河边见面吧。但是,车票是怎么回事呢?不,正确的问法是凶手为何把隼号车票带在上呢?这里面有什么奥妙吗?现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显然,这问题是破案的关键。再说,那个穿帆布球鞋的年轻人佐佐木目前还在拘留中。这也很重要,证明了这家伙与谋杀案无关。他充其量只是个角而已。爬上河堤,吉敷看到法医科的车停在旁边。正准备上车的船田向他招手致意,吉敷赶举手回礼。
吉敷一时语,然后问:“车祸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被害者的袋里。车票放在被害者运动装的腹袋中。”
敷。
“我也这么想。”今村边说边跟在吉敷后面,突然用手亲昵地碰了碰吉敷的背。“要看看这东西吗?”今村从上衣袋中拿一张纸片。
“昨晚十一刚过吧。”
吉敷大为震惊,在黑暗中张着嘴神,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哪里?车票在哪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