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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死者的时钟(5/10)

查千鹤的失踪案件,不久,警方的注意力或许会转移到自己上。这是他不想见到的。再者,千鹤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事先向东京的同事和熟人大肆宣传自己的蓝列车之旅,她的失踪,一定也会在熟人之间引起大的动。怎么办才好呢?为了防患未然,除了让她“活”着到九州,别无他法。染谷大的危机迫在眉睫。

幸好天赐良机,自己边的情妇淳不就是九条千鹤最理想的替吗…

再说自己还留着千鹤的遗——服装,车粟和机票——可以说是万事俱备。有了千鹤心策划,除了使用替和千鹤本人死亡之外,其余都可原计划继续完行。这么一来,千鹤就变成在九州失踪,染谷就可以远离危机了。凶手脱掉千鹤的衣服并且带走的必要,大概就在这里了。为了让替穿上这些衣服,凶手有必要把千鹤所穿的衣服脱下。然后面对的千鹤,凶手联想到了洗澡。九条千鹤泡在浴缸里的原因终于解开了。

九条淳与千鹤的相貌固然不同,但毕竟是妹,形与脸廓还是很像的。吉敷尽量回忆两人的相貌并加以比较。两人相貌最大的不同在于睛和眉,特别是睛的差别最大。相对于千鹤的双睛,淳睛则像她生母,是一双小睛。千鹤的眉细而弯,淳的眉虽不但很。此外还有其他的不同。两人的嘴形状不同,脖觉也不同,淳的脖不像千鹤那么纤细。再来就是黑痣的问题。但是,只要上一副大型的镜,最大的两个不同就被隐藏起来了。两人的形和发型很像。至于黑痣,那是很容易掩饰的。当然,染谷的考虑纯粹是从技术层面发,但不明就里上场扮演替的淳,则成了悲剧的角

染谷为了化解危机,必须让九条千鹤的幽灵在隼号列车上现。如果让形以及服装全都一样的女继续这趟蓝列车之旅,或许就能瞒天过海。毕竟,周围的乘客都是与千鹤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但乎染谷预料的是,千鹤为了营造烈的印象,在列车上故意搔首姿、引乘客目光,结果导致小夫妇和长冈等人对她的关注。

正因为如此,回到隼号列车上的淳便成为周围乘客的注意对象,在众目睽睽之下,淳担心脚,于是改变了计划,提前在熊本站下车。不过。以上推理存在一个问题,这就是在长冈的文章中清楚地写十九日与千鹤早餐的事。这会不会是作家的幻想呢?实际上淳理应回绝了长冈邀她去餐车的建议。因为对淳来说,当然要尽量避免与长冈一起吃早餐,但文章的确是那么写的。吉敷记起读了文章后与长冈通话的情况,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太有自信。

但是,就算是虚构,也没有理由责备长冈。他毕竟只是创作,梦也没想到这篇文章对调查杀人事件会有重大的意义。另外还有个问题。十九日那天,小老人拍下了千鹤熊本站月台的照片,但这张照片只拍到背影。那是淳吗?除此之外,有很多事实说明了十九日的千鹤是替,小夫妻不是说过在车上向千鹤打招呼,但千鹤有意回避的事吗?

长冈的随笔也帮了小忙。姑且不论太耀的事情是否正确,值得注意的是,文中提到千鹤上了太镜,以及十九日换上衣。千鹤原来所穿的灰衣不可能再让替继续穿了,因为千鹤十八日晚上与染谷缠斗时,灰衣被刀尖刺穿了,而且沾上斑斑血迹。在置衣篮里不见罩也是同样的理,因为沾了血,也被染谷拿去丢掉了。

之所以换上衣,或许是淳的衣服中没有另一件灰衣,不得已之下便挑了件衣——因为事态急,淳来不及去买灰衣。至于置衣篮里的粉红衣,那是事后染谷把旅行袋和其他衣送回千鹤的住所时,由于淳拒绝提供自己的衣,因此染谷只能在千鹤的衣柜里挑了一件粉红衣作为替代品丢在置衣篮里的了。

吉敷继续对染谷十九日行动行推理。关于现在隼号列车上的千鹤的幽灵,可以说已经大致破解,但还是有未解的疑问,那就是千鹤理问题。为什么染谷不是把尸掩埋灭迹,而是把它丢弃在成城的寓所里面?对于这个问题,吉敷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特地找到替,好不容易让千鹤“活”到十九日下午,也就是“活”着把她送到九州,却让她的尸在东京家中被人发现,这不是前功尽弃、破坏了原定计划吗?为什么染谷会如此不符合常理的举动呢?但是,只要从开始一步步地推测染谷的行动,或许能理解他这么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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