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去银座吃饭?”
“是啊。他现在一一地存钱,希望有一天去银座最好的法式餐厅吃饭。那是他从小以来的梦想啊,那孩,老家在乡下,家境并不富裕,好像是有人把他拜托给我妈妈照顾的。”
“哦,是这样啊。”
“不知他为什么有这兴趣,我妈妈以前跟我说的。那孩什么事情都愿意跟我妈妈商量,毕竟他不是还在跟妈妈撒的年纪吗?难怪的。”
“你母亲现在在哪?”
“去买东西了。”
“他是在什么样的家里长大的?”
“他不太愿意别人问起,世很可怜呢。不过好像有什么复杂的内情似的,他妈妈是津轻的陪酒女郎,跟店里的客人私奔了,还带着诚君。那男人为人不好,对诚君很凶暴,后来那男人又跟他妈妈有了小孩,更没人疼他了。他在中学毕业典礼那天离家走,一个人来到东京的。”
“哦,为什么来东京?有认识的人吗?”
“好像没有。”
“那为什么要到东京来呢?”
“大概还是很憧憬这里吧。”
“不能去找他的生父吗?”
“好像他爸爸也再婚了。”
“啊,原来是这样。来到东京以后连栖之地都没有吗?”
“好像他在上野看到报纸上的招聘广告,上就徒步走着来叔父的公司了。”
“这样啊。那他是被田先生收留的啊。”
“是的。”
“那田先生是有恩于他喽?社长相当于田君的双亲呢。”
“嗯。不过好像最疼他的是北川先生。”
“是这样啊。”
“不过他受女迎的,长得多可呀。我妈妈可疼他的不得了。”
“你也是吗?”
“我对年纪小的没兴趣。”
田靖似乎蛮喜我们的,语气轻松随意,还把我们送到门。最后她很惋惜似的慢慢穿上鞋送我们到外面路上,还说:“方便的话迎再来。我还是第一次认识侦探先生呢,希望跟你们成为朋友。”
大人这么说,御手洗也受若惊吧:“那真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会再来拜访的。”他说——这是真心还是应酬,他后来一直没有告诉我——看她慢慢走回公寓,御手洗似乎对田靖也颇兴趣。
“真是女啊。”太完全落山了,一边沿着街往车站走,我一边对御手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