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洗挥了挥右手掌回答:“那是没办法啊,毕竟我刚才说了,竹越警官立刻就想逮捕石原和场,可是他们又不是犯人。
盘也不一定转动得那么顺利,不过总有好办法可用。比如试验99X的时候,用胶带什么的把前两个数码盘固定起来,然后一边拉住锁,一边转动剩下一个盘,这样撞到密码的时候,一下就可以打开了。”
直到夜,我们终于收拾好了。我把最后一本书放到架上的时候,墙上挂着的时钟恰好报向午夜零的钟声。
多亏竹越警官帮忙,刚过中午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搬上卡车。我开着车朝横滨发,竹越警官说还有工作,先会警署去了。
“可是你不是说全试一遍要八十四天吗?为什么要撒谎?”
“可是,对那样内向而纯朴的少年,我说不‘你就是杀人犯吧’这样残酷的话。他现在正值人生中最重要的时期,那个时期受了伤害,就会想凝固的石膏一样,一辈都刻骨铭心。他已经背负了一个很大的伤痕,难穷追不舍,让他又受一次伤害吗?那才是胡闹,我可不要充当那角。”
“我不想那样。要说原因呢,因为凶手没有动钱包里钱。从这里可以看,这是为了信念而实施的犯罪。这情况下,我自己的功名心上有个刹车,我想慎重一些。说不定这里也有天意在里面吧。
“我跟犯人往了一阵,为了确认自己的推理。糟糕的是,我发现他是个品行很好的孩——这真是一大教训啊!以后不能跟犯人关系太密切了。
“古语里,年末被称作‘师走’可真是没错啊!”我向司机副座的御手洗说“你看,你这被称作‘老师’的人,坐在卡车里忙着四奔走呢!”
御手洗沉默了片刻,我们也良久无言,等着他的行动。御手洗用手一拍,站起来说:“好吧,就这些了。接下来再去搬东西吧。”
御手洗没有接我的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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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摆设玩罢了。只不过要这么从到尾试一遍的话,要是小偷中途就放弃了吧。不过,说到底这锁是防不住不同寻常的大事的。”
钟声好像信号似的,刚一打响,远中华街上就想起劈劈啪啪的爆竹声,——
“最后,数码锁的神通毕竟用到了,竹越警官打算逮捕石原。我犹豫了好久,最终觉得,犯罪毕竟是犯罪。
“总之,我行了这番推理之后,就想认识从荻漥发时坐在货厢上的那个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最开始怀疑的是年纪最大的秋田,因为这番心思不像太年轻的人能有的。
“竹越警官既然拜托了我,我也有我的一自尊。赌上这一自尊,我就不能让您抓错人丢脸。所以我先编了那样的谎话拖延时间——我把数码锁解释成比它本固得多的铜墙铁了。”
搬上楼之后在房间里到摆放东西也很辛苦。我和御手洗——特别是御手洗——称得上财产的不过是一些书而已,没想到真搬起家来,各各样莫名其妙的家件还真不少。我看到御手洗从品架上翻一些咖啡豆,直接扔到垃圾箱里。
“原来如此。”我忍不住说“数码锁这么容易就能打开呀!”
“没想到一问之下得知,坐在后车厢里的是最年轻的田诚少年——由此我知犯人是他。槌学堂の校E书
“为什么?一开始就说清楚不好吗?”
这时候的御手洗好像被挫败了似的,无力的继续:“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故意让竹越警官假称逮捕了北川。我本来已经看了这起案的动机,所以我推迟,他听到这样的话不可能无动于衷。这个方案果然成功了,可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欺骗了那个少年,最终也没有勇气向他说明我的谎言。”
我们的新居在车边上,是个古旧的五层建筑。卸下行李再搬上五楼的活儿,就剩下我们两人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