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呀!你这个笨!回去你自己的地方吧!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人,你太净了。”
我半着,茫然地站在房间里。
第二天,我去拜访御手洗,已经有一阵没有来他的事务所了。如今我已相信御手洗的预言能力,我真的对良束手无策,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我想找人谈谈时,御手洗成了我唯一可以谈话的对象。何况,他早已从占星术的星盘中,看良的个,或许能给我什么好的建议。
“这个问题太麻烦了。”御手洗事不关己地说“我能怎么办?这是你们两个人的问题,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决。”御手洗推得净净的。
七月中旬已过,盛夏来临,独自在房间里等待良回来时,经常得满大汗。是因为家里太了,良才每天去喝酒吗?没有电风扇的房间,即使是晚上,也是闷难耐的。
我愈想愈生气,为什么我得忍受这样的生活?我到底错了什么?难是良已经厌烦我了,想和我分手?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直说呀!
可是,就在这么想的同时,我也想到:因为我想回去西尾久那边,心怀愧疚,所以才会这么容忍、讨好良吗?良天天喝酒晚归的理由,莫非是为了让我对她死心,回去那里?良确实可能会有这样的算计。如此说来,一切还是为了我。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良好可怜。
有一天,外面传来飘车族机车引擎的噪音,我走到窗看,发现车就停在窗的下面。我的立刻僵直起来,也竖起耳朵聆听。
“再见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接着是四、五个男人的嬉笑声音,然后又是一阵发动车引擎,和胎转动的声音。车扬长而去了。
就像有的地方,就会引来蟑螂一样,那些家伙凭着嗅觉,就可以知良的所在,前来迷惑良。
玄关的玻璃门开了,她上楼了,今天的脚步声听起来还算平稳。她打开房门。因为天气,门的布帘早已拿下了,良站在原本布帘垂下的地方。
她酒后的模样,我早就可以想像得到。卷起的迷你裙下,是沾了泥沙的白皙双;膝盖好像有些伤,来的血因为污泥而显得暗沉。
脸上也有污泥,但是让我惊讶的,是穿着T恤的她,两颗Rx房竟然完全在外,上也有污泥。T恤的前用剪刀或刀割开了两个大,显然是为了让Rx房来而的。这件T恤,是上次领工作奖金时,买给她的。
良一言不发。我走近她边,问:“那些人对你怎么了?”我一边说,一边快速地关上良后的门“你不要吧?”
良依旧没有回答。
“他们欺负你了?”
这回她轻轻地了一下。我觉得前突然闪过一白的火,情绪变得很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并且努力地叫自己要冷静。
“总之,回来就好了。”
良慢慢抬起,喃喃地说:“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搞的!”
“唔?”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讨厌你这正经八百的人!”她激动得大叫,转又走向门。